慕司城听了她的话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目光沉沉的在她身上盯了足足有一分钟,直到安遥十分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又追问了他一句,“慕少?开个价呗?”
“贱!贱死了!”
说罢,慕司城便将油门一踩,不再发一言,把车开到了贞元小区。
到达地方,慕司城也没有再跟安遥说一句话。
安遥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心头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却还是扬起唇角,对他说道,“谢谢慕少送我回来,有缘,咱们再见!”
“滚!”
慕司城几乎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这个字,与此同时还将钱包丢给她,“拿上你的卖身钱,给我滚!”
安遥心头刺痛,却还是硬着头皮,将砸到腿上滚落到垫子上的钱包捡起来,随便抽了两张就把钱包递给他。
他不接,她便把钱包放在了车座上,自己则是打开车门下车。
她关上车门那瞬,硬是忍着想哭的冲动,对着他挥挥手。
慕司城依旧冷着脸,没有任何的反应。
安遥谄谄地收回手,总有一百万分不想转身,却还是只能将彼此的距离,朝背对的方向拉长。
慕司城坐在车内,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小区门口。
门口的保安还在跟她打招呼,“江小姐,你回来啦?”
安遥朝他点了点头,便直接走了进去。
那保安还对着她露出讥笑之色,还有鄙夷和不屑。
这一幕落在慕司城的眼底,他双手紧握方向盘,费了老大劲才控制住没下车教训那门卫。
他将车子的喇叭声按的很长,安遥脚下顿了顿,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见他已经倒车,车身“嗖”地扬长而去。
安遥啊安遥,别期待了,你们终究只能是两道平行线,不能再有任何的交叉。
安遥一直目送着慕司城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折返出来。
经过门卫室的时候,那之前跟她打招呼的保安,又多嘴问了句,“江小姐,不上去?”
“不了,突然想起来东西不在这边。”
“哦,你慢走。”
安遥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那保安的声音:“你看到没,就是她,前几天王大妈说的毒贩的姘头,就是她!还生了个女儿呢?那毒贩被抓后,她就带着女儿搬家了,房子一直空着,但是定期会有人来打扫……”
“那她还挺痴情!”
“痴情个p,听说在外边干那种勾当呢!”
“什么勾当?”
“卖……”
后边的话,安遥走的步伐有加快,便再也听不清。
直到身后再也没有声儿,她才重重地吐出口气。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早上九点多。
给柳染拨了个电话,电话却是关机。
她不禁想到,昨晚离开的时候,柳染被那个眼镜男带着跌进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柳染现在如何了。
加快步伐,安遥走出小区的林荫小道,在路边打了辆车,就直奔和柳染合租的公寓。
公寓在南城区,离江北区这边足足有半小时的车程。
这还是坐的士走高架桥,要是坐公交车,得饶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路上有些堵车,安遥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
她打开门,便闻到一些酒味。
门口,还有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柳染的高跟鞋,横了一只在门口的毯子上。
而她的衣服,裙子,内衣……还有次卧门口的内裤,都彰显着,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安遥蹙了蹙眉,柳染和她一样,在俱乐部的抽成,都有多分两成给徐姐,所以一直都只是在-7楼之间做事,大多数时候都是当推酒女,趁那些个大老板们喝得七七八八后,与他们身边的陪酒姑娘一起,忽悠他们买些高档酒,最后再跟那姑娘一起分成。
除非实在是躲不过,便亲自去陪酒。
柳染还从未这样放纵,带着男人回到她们的公寓过。
当初两人合租的时候,就有过协议。
安遥想脑海里,闪现的便是那个笑意里,带着几分腹黑的眼镜男。
他西装革履,看似很温润儒雅,实则不是什么好惹的类型。
能跟慕司城关系那么近的男人,能是什么善茬?
你看,连这种事都是柳染吃亏!
地上全都是柳染的衣物,男人的……连只袜子都没看到!
安遥深吸口气,蹲在地上将柳染的衣服捡起来,丢进沙发里。
她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才看到旁边的那扇门,并没有关紧。
安遥下意识的往那边瞟了眼,房门“嗖”地就打开了。
安遥立马收回视线,有些心虚地打开房门,刚想进去,就听到柳染的声音响起,“遥遥,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身上也只是裹了浴袍,连裙子都没穿。
安遥能见到她脖子以及胸口上的吻痕,可见,那男人儒雅的外表下,有着多么癫狂的一面。
柳染察觉到安遥的视线,苦涩地笑了笑:“终究没能躲过。”
“他强迫你的?”
“不是。”
“那你……”
“他若是要带我出去,你觉得会来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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