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把椅子,非要坐在场边近距离观看,还抱着一块落雨阁贡献来的赤焰灵石大笑道:‘得赤焰灵石者得天下,王气在此,谁能伤我?’”
殷傲哑然失笑,不小心把一口茶呛到了鼻子里,喷到了便服上,旁边小侍女赶紧手忙脚乱拿帕子给殷傲擦干。殷傲靠在椅背上,忍不住笑,“得赤焰灵石者得天下?哪有这么个说法?这不是胡闹吗?你们也不劝劝他?”
李承栋苦笑道:“我们怎么不劝?可是我家王爷根本不听劝,坚持说什么兰仙师所言,得赤焰灵石者得天下,王气在此,我都是要做皇帝的人,哪怕什么剑气?坚持要坐在场边附近观战。我和夜哭都没有办法,庄乘风也劝不听他,只好任由他坐在场边!我和夜哭商量了一下,只较量拳法,免得伤到王爷!”
段月坡满腹狐疑,轻声问道:“那你们考虑的挺周全啊,后来呢?怎么还是伤到了恭王?”
李承栋回忆起那天的场景,长叹一声道:“于是我和夜哭动起手,只较拳法。夜哭的黑魔拳法确实很高,我们两个打成了平手,刚准备握手言和的时候,恭王坐在场边大喊道:‘只给拳法没意思,比剑!比剑!一定要比剑才有意思!’我们无奈,只能再请王爷上看台,王爷坚持不肯,只说王气在此!”
殷傲哭笑不得,“你家恭王这不是在作死吗?一品高手对战,他在近距离观看,又没有一品高手护着他,这不是嫌自己死的慢了?”
李承栋很是心痛的说道:“别提了,恭王坚持要坐在场边观战,我和夜哭都很无奈,也只有比起剑来。夜哭的黑色魔君巨剑是一把魔道宝剑,老朽只有借了府中一名护卫的宝剑和夜哭动手,恭王见我们打起架,剑气很漂亮,大声喝彩,非要我们尽全力搏杀。”
段月坡笑道:“然后就出事了?”
李承栋唉了一声,苦恼道:“结果我和夜哭棋逢对手,打了几十招也没分胜负,打到酣畅处,夜哭一时兴起就忘了收手,剑气当时就把恭王的身体给搅成了碎片,我们都傻了眼,府中当时就是一片大乱!”
殷傲轻叹道:“这也太惨了,什么他娘的王气,是亡气还差不多!唉,你们恭王也太糊涂太任性了!你们一帮人竟然也劝不住他,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哦,对了,那块赤焰灵石呢?”
李承栋脸上一红,“说来惭愧,恭王千岁一死,府中就乱了起来,谁还有心思去管那块破石头?等大家忙乱完了,才发现那块石头不见了!恭王又无子嗣,树倒猢狲散,整个府里的下人都收拾细软金银逃走了,除了恭王妃和几个小侍女之外,都跑了个一干二净,连在外边带兵的金成章也投靠了唐九生!”
殷傲一愣,随即怒道:“便宜了这个唐九生这个小子,这小子一直和我作对,将来本王一定要杀了他!李先生,既然恭王已死,我这里又缺高手,李先生不如在我这里屈就一下,如何?”
李承栋拱手道:“承蒙王爷不弃,李承栋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殷傲大笑道:“好好好!从今天起,李先生就是我周王府的护卫副统领,本王会慢慢的提拔先生!”
李承栋站起身,一躬到地,“多谢王爷!既然老朽前来投奔王爷,就一定为王爷效死!”又向段月坡拱手道:“敬亭先生,以后都在王爷手下供职,还望敬亭先生多多照顾老朽!”
段月坡也站起身,拱手还礼,哈哈大笑道:“李副统领言重了,李副统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咱们以后可要多亲多近,保着咱们王爷成了大事!到那时,你李副统领做了将军,我段月坡也可名垂青史,咱们一起封侯拜相,岂不快哉?”
殷傲笑道:“就算赤焰灵石不在,王气也在此!”三人一起大笑起来,都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