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两名匪徒就抱着右膝,半跪在地。
他一直在扮猪吃虎!
两名匪徒都不禁一脸惊恐的看着陈安壑。
“下面进入抢答环节,抢到问题,并答对问题者安然无恙,失败者,我请他吃一颗糖,味道很好的哟。”
说着,陈安壑还从手雷里倒出一颗黄豆大的糖丸,扔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证明他所言非虚。
儿童玩具,糖豆手雷。
陈安壑的举动显得十分幼稚,甚至还很搞笑,但两名匪徒却半点都笑不出来。
窝囊废?窝囊尼玛呀!
两名匪徒都恨得不将那个误传消息的王八蛋给千刀万剐了。
“第一个问题。”陈安壑缓缓迈出一步,面无表情说道。
“你……你……”两名匪徒都使劲往后挪动着身躯,一脸惊恐的看着陈安壑。
陈安壑完全无视了两人,冷声问道,“你们是谁的人?”
“豹……豹哥。”右手边匪徒脱口而出道。
又是这个王八蛋!
陈安壑的眼中爆射出两道冰冷寒芒,随手弹出了一颗糖豆。
“啊……”
凄厉嚎叫旋即响起,吓得右手边匪徒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扭过头去,就看到左手边匪徒捂住右眼,鲜血正从他的指缝里汩汩淌出,触目惊心。
“有眼无珠,要眼睛何用?”陈安壑一脸淡然,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魔鬼!
他是魔鬼!
右手边匪徒筛糠般颤抖起来,水道一松,尿液从裤裆里汩汩淌出。
他被吓尿了!
“第二个问题。”陈安壑又从“手雷”里倒出一颗糖豆,问道,“是让你们把刘先芳骗到船上去的?”
“王……王灿彬。”
左手边匪徒犹在痛苦嚎叫,问题自然归了右手边匪徒。
王灿彬,你在找死!
陈安壑的眼中再度爆射出两道寒芒。
“啊……”
凄厉嚎叫震彻海滩,左手边匪徒捂着双眼,翻滚哀嚎。
一股更加难闻的味道从右手边匪徒的裤裆里弥散而出,他连大便都被失禁了。
陈安壑再次倒出一颗糖豆,冷声问道,“第三个问题,王灿彬想干什么?”
“把……把你骗……骗……上船……杀……杀人抛抛尸……磕磕……”匪徒的牙关都在打颤,磕磕作响。
他怕到了骨子里。
问清需要问题了解的问题后,陈安壑又随手弹出了一颗糖豆。
“啊……呃……”
嚎叫凄厉而短暂,左手边匪徒双手捂着脖子,喉咙里发出呃呃声响,像是被割断了咽喉的公鸡。
鲜血从指他的缝里不断淌出,染红了沙滩,吓得右手边匪徒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骚臭的尿液也再次汩汩而出。
三颗糖丸,先毁双眼,再破咽喉,如此手段,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更可怕的是,他杀人不眨眼的残忍性格。
他是魔王!
来自地狱的魔王!
陈安壑完全无视了两名匪徒,随手拨通了关山的电话。
“老板。”
“去码头开船,随我出海。”陈安壑的声音很淡,淡的没有半点感情。
老板怒了!
“去码头。”关山大声喝道,并迅速调转车头,一马当先冲向码头。
“轰。”
引擎咆哮声划破夜空,十辆越野化作十道黑色闪电,划破漆黑夜色。
陈安壑完全无视了被吓破了胆的匪徒,先将尸体和现金搬上快艇,然后又将赵紫莹轻轻搬了上去,最后才抓着匪徒的脚踝,将他拖上了快艇。
“轰。”
快艇化作离弦之箭,直冲海面深处。
一个小时不到,一艘小型游轮就已遥遥在望,游轮上灯光通明,鼎沸的人声远远可闻。
陈安壑停下快艇,熄灭灯光,等着关山带人赶到。
四十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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