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晨并没有意料到,石川跃,自己的侄子,自己爱如亲子,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会来强吻自己。
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自己,她第一反应,居然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在瞬间时间停滞了,自己也昏死了过去一般。
有多久没有人亲吻自己的唇了?是的,五年前,自己和前夫离婚,一直到手续办完,自己整理行装,带着女儿离开首都前往河溪,在送自己去机场上车的时候,前夫石束安,给了自己一个最后的深情隽永的离别之吻。
他吻的很轻,但是很认真,柳晨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嘴唇的颤抖。像石束安这样的人,即使是大使馆被炸了,在那瞬间也是会保持冷静的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在司机和女儿的注视下,他颤抖了时至今天,她仿佛都能感觉到唇部神经上还有那一吻的律动。
五年了原来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么。一个女人,从三十五岁到四十岁,岁月的痕迹,就像洒入清澈的池塘的墨汁,会越来越浓重,并且一点点无可逆转的蔓延这五年来,没有任何人吻过她的唇。
即使她的美艳绝伦、风华典雅,是令河西政、学两界男人们仰视艳羡的。即使也真的有几个颇有背景的单身甚至非单身的高官,或者是迷恋于她的美色,或者是贪慕柳家的影响力,也妄图接近她,追求她,但是她都丝毫不给对方一丝幻想可能性的拒绝了,更不要谈吻上她的唇。
何况,她能辨别,唇皮上传来的,不仅仅是亲昵的触碰。更多是情欲、缠绵、甚至是占有和侵犯,这不仅仅是“情之所至”更是“欲望使然”
上一次,有人这么吻自己,也许要追溯到更久,甚至是石束安,这么吻自己,也许要在很久之前,在这一对夫妻的激情期尚未淡去的时候。
石束安不是不喜欢性爱,柳晨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有自己这样的女人做妻子,即使是条件优渥如石束安,也会尽情纵容的享受,那种“占有”自己的肉体,能够给他带来的快乐。
但是石束安的性格,要内敛很多,他不管做什么,都有所保留,有所顾忌你可以说这是更加成熟和深沉的表现。但是又有几个女人,在内心的深处,能够拒绝这种狂热缠绵,爱如珍宝,又带着崇敬贪慕、想要仅仅通过口腔的蠕动就来征服你的吻呢?
电闪雷鸣的瞬间,她甚至大脑都停滞了,理智不在,思考能力也停顿了。一对久旷的玉唇被揉成一团,又都已经被分开,似乎有什么强暴的冲击力,在带着湿润、柔软、温柔、暴戾的各种滋味,冲击向自己的贝齿和香舌。
她仿佛要沉醉进去,仿佛眼前的人是石束安,又仿佛是另一个人,另一个虚拟的形象,仅仅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征服自己,可以享用自己,可以肆意的玩弄自己,自己却不能反抗,只能尽所有的一切女人的资本去取悦的男人。
仿佛要娇吟,仿佛要迷醉,仿佛要哭泣,仿佛要屈服。从十几岁开始,她就希望生命中出现这么一个男人,不需要她来坚强,不需要她来承担,甚至都不需要她做什么选择,剥夺她一切的主观权力,只赋予她被享用和被奸玩的女体价值。
也许所有的少女都有过这样迷梦,幻想过这样的男人曾经一度,她认为也许石束安就是那个男人,虽然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是至少,曾经有许多年,自己也认为石束安对自己是山一样的依靠存在。
离婚后,她反而认清了:没有人能成为这样男人,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要强,也许是因为命运的机缘不够,但是肯定的是,不会有这样的男人,可以如同蹂躏小动物一样的蹂躏自己。
但是在这一瞬间,来自侄儿电闪雷鸣一般的攻击性的缠吻,在自己的唇皮,在自己的贝齿,甚至在自己的口腔中产生的激素,让自己沉迷,沉醉,却因为那种没有思想准备的不可思议,让自己刹那之间陷入了绝对的被动“不”
其实只不过是瞬间,但是仿佛过了无数时光,大脑里终于传来理智和羞涩、惊恐和愤怒。这是自己的侄儿!这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子”!他居然敢来这样吻自己!这是乱伦,这是胡闹,这是色胆包天,这是不知所谓,这是对自己清白矜持的赤裸裸的侵犯。
虽然他吻得即温柔又强硬,虽然他吻得即深情又暴戾。但是这是不对的!理智在恢复,思考能力在恢复不能沉醉于这片刻的舒适,不能给他吻到舌胎舔舐到口腔的汁液,不能有丝毫的回应和呻吟,不能闭眼享受这片刻的小女人时光,仿佛那是失节,仿佛那是沦丧,仿佛那是背叛,仿佛那是人生再一次的丧失贞操。
她必须立刻阻止这一切的继续,因为一只手掌还被川跃握在手心中,她努力从神智深处去寻求一些清醒的而力量,手上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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