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川跃的动作越来越猛,即使是侧方体位,和她那饱满弹性的臀肉交触时也已经发出荡漾的啪啪声。
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陷入更加的崩溃,撕心裂肺,又有一些听天由命的,抛下矜持和廉耻,抛下贞洁和自尊,大声的浪叫起来:“主人!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呜射进去吧!别管我!呜奸我吧!操我吧!射我吧!呜”
那是一个晨起在她的心头已经荡漾的半天的呜咽,终于从嘴巴里冲口而出,仿佛是防洪大堤刹那间的崩溃,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臣服而淫乱的叫声,意识都渐渐模糊了。
“我死啦”伴随着又是重重的,在子宫深处的一击,她痛苦而又舒适的大声叫出来,几乎都怕这声音能惊醒邻居,而“我死啦”三个字其实只是毫无意义的癫狂语言而已。
被川跃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太深了,两个人交合的太深了,乳房被压得成了两摊雪肉,而两人性器的交融更是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真怀疑此刻去下视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上,有川跃阳jù“顶”出来的痕迹。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自己的子宫壁上喷射,分不清楚是什么,究竟是自己的汁液,还是川跃的阳精,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什么东西。她想收拾一下理智,却发现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叫喊一声心酸,却发现声带都已经麻木。
她想挣扎一下身体,却发现所有的肢体关节都充满了快感和慵懒感。她几乎感觉到自己是又睡了过去,几乎感觉到时间停滞。
就这么躺着,身体完全是酥软的,所有的骨骼关节都没有气力,人仿佛要融化到川跃的身体上,就这么躺着,就这么品着在极乐世界中的余韵,看着半空中红色、蓝色、绿色的光晕仿佛过去了十分钟,又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
渐渐的,快感已经不如最初那么让她扭曲到癫狂,但是依旧,满满的从yīn道里,从子宫里,散布到自己所有的肌肉和血管中,身体一开始固然仿佛是感觉要散了,却又能渐渐感受到某种活力,从肢体的细胞中开始苏醒,苏醒,以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来唤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迷幻不可理解的精神
今天不该睡得太晚的,学院里安排自己去西体公司做课题调研,下午还要去上课,周末要考英语,晚上还应该背一下单词神智慢慢在恢复,似乎一天的安排,都如同滚轴一样在自己的眼帘前刷新,却并不让人疲累,而是充满了诱惑力。能这样开始自己的一天,被自己的“主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奸玩淫弄开始的一天,用裸体去服侍男人,用子宫去迎接精液的提议谈,在快感散去,屈辱散去,悲哀散去,激情散去,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充沛,是性生活的力量?
即使这个男人是一个如同魔鬼的一样的强奸犯?真的是人生的一种变态的愉悦和充实么?还是堕落的可怕和无奈?
她起床,披上睡衣,划拉划拉拧开水龙头洗漱,洗脸、刷牙、用洗面乳和润肤液唤醒肌肤,用香草薄荷味的牙膏泡沫清洁口腔,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一下,在背后扎一个简单的马尾,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打一点粉底,用一点腮红,理一理睫毛,修一修眉线,淡一些,但是要修饰上午要去西体公司,自己这次是作为“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研究学院的研究生”去做一些调研的,要精神体面,更要有知性清纯的模样
忍不住在化妆镜中对着身后自己那粉青色的床铺瞄了一眼。石川跃也半躺起来了,竖起两个枕头,背靠在床背上,露出他健壮的胸肌和肩膀,甚至还有两颗铆钉一样性感的男性乳头。
似乎饶有兴致的在看着自己化妆。刹那之间,周衿觉得,这一幕实在是荒唐,却也充满了温馨和浪漫,忍不住又要啐他一句:“你不用上班的么?”“”川跃似乎没搭理她。
“还是说,你办公室里那点事,都是你那个瞳瞳去做就可以了?你每天就这么混着?来搞搞这个搞搞那个就可以了?”说出口,她就马上后悔了。
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个李瞳,她早就注意到了,在川跃跟前替川跃打点这个,打点那个,女人的直觉,让她早就意识到这个李瞳和川跃的关系肯定过了那一关。
可是,难道她能吃李瞳的醋?自己不是才在床上臣服了么,自己是性奴,这个是主人,那么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吃其他女人的醋?
即使不谈资格的问题,难道自己应该去吃醋?难道自己就这么下贱,完全堕落成这个川跃的附庸品?他不是说过“你可以找男朋友啊,不用顾虑我”么?自己难道不是应该很云淡风轻的对待两个人的畸形关系,去寻找人生的真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