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吧,奸吧,操吧,插吧愿自己沉溺其中,愿自己不再醒来,这不仅仅是性的诱惑,而是一种依附的感觉。
当川跃的那根刚强的肉棒,从自己的外阴上的摩擦,到进入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顺滑,yīn道内紧绷的内壁肌理,是欢迎,是抗拒,是在羞耻的颤抖,还是在热烈的吟唱,总之在生理上,都是包紧了那根东西。每一丝都是严丝合缝。在guī头的扩张处被挤压到依旧是有些疼痛,当川跃开始抽chā,从深处到浅处,再从浅处到深处她呻吟出来,却不是叫疼,而是一种钻心刺骨的妩媚。
“啊”“啊”“轻一点”“嗯”“嗯”“别这样”“停下”“别”石川跃这个变态,总喜欢逼迫自己在被奸玩时,要自己说一些淫辱的话,一定要说的细致,说的激情,说的淫意四射又辱没自己到了极点。
但是这会儿,可能他也在半醒半倦的晨起状态中,自己可以不用太刻意,只需要让咽喉释放,胡乱淫叫一些没有意义的字符。
这并不是激烈的淫辱,也不是暴虐的强奸,这一切,仿佛只是清晨倦起,情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妻子,侍奉自己的性伴侣,也获得自己的性快感的某种浪漫的本能。
她几乎沉溺其中,忘却了自己和川跃自己古怪的关系。只是呻吟、哀啼、仿佛是恳求川跃轻一些,仿佛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淫玩时的浪声,但是她自己都知道,那一声声淫叫,也有几分是在取悦这个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离。取悦这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不堪,居然要取悦这个男人?
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这个男人的奸污之外,还要主动的用细微的表现去取悦这个男人?
他进了我的房间,睡了我的床,奸了我的身体,发泄了他的欲望,把我变成了他取乐的工具不,他最初强奸了我,胁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点尊严和人格也没有给我留下,所有纯洁和矜持也都侵吞干净,我居然还要如此的讨好他,唯恐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获得了乐趣还不够,还要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还要主动献上自己的妩媚和淫意,只希望他能满意?
只希望他在奸玩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要能快乐一点,享受一点,再快乐一点,再享受一点?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肉体上,能够获得不输给其他女人的身体上可以获得的快乐?
可是他满意么?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么优势,为在川跃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么办?
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再也不来奸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么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乳晕更大或者更小,乳房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阴户更干或者更湿,长腿更细或者更肉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il里的音乐和金酒、misspanda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拥有么?
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么?这些荒淫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合川跃的奸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更多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肉体交撞的声响,但是那种扭曲、迎合、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一声声的闷哼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更多的刺激,yīn道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堪,从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淫靡的汁液的容器。
取悦他,继续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闷哼、娇吟、呼唤渐渐变成了川跃最爱听的那些言辞,虽然只有片段可闻:“川跃”、“川跃”、“你射吧,射进去吧”
最后那句已经不知道是哀求他的射精,还是取悦他的谄媚。身后自己的背对的石川跃,却似乎感觉到了周衿的异样,也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但是一边的呼啸的喘息,一边却用健壮的臂膀箍紧了她的身体。
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条小小的痕迹来“叫我什么?你又忘记了?”“”“叫我什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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