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催眠的状态下仍然是把情感紧锁封闭起来,这就能解释她为何不将此事告诉别人,以及为何压力大得要来看心理医师了。
珍妮花的所有反常的举动,我开始明白、逐渐清楚的了。无论是默言以对后那狠狠的一巴掌,还是对那光碟和彩图的反应,抑或是带江平上来,最后拥着我哭起来;所有所有一切一切,现在我都可以找得到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仍是我个人的推断,但答案肯定就算不近亦不会相差太远。我无法想像得到原来珍妮花和阿哲爱情故事的背后,是这样曲折离奇、错综复杂、出人意表
这种不伦之恋,很可惜的是最后惨剧收场。原本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遗憾的是病魔的出现,幻灭了、破坏了一幅完美的图画。
这时,忆起上次迷失和沉沦在代入阿哲的角色内那种兴奋的感觉,这个已被我打消的念头又再一次占据了我内心。
凝视着珍妮花,我继续嘴嚼着她写的那句话内里的深意:“只想爱得简简单单,活得平平凡凡。”
我双手开始在珍妮花的酥胸上轻柔的抚弄,就像在把玩珍品似的细致,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都一样充满着、散发着女人味,既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欣赏,也是因自信流露出来的抚媚。
我有种很想安躺在她怀抱内的冲动,得着关怀、得着怜悯、得着爱护,很强烈、很强烈的充斥在我心内,是我仍然迷恋和迷失在当“阿哲”的感觉中?
还是珍妮花有着一种很令男人想当她小弟的亲切和渴求呢?我想是前者吧,以“阿哲”的身份来和珍妮花交媾的话,感觉一定会迥然不同的吧!
单是想想就已令刚泄完的小弟又再雀跃起来,真的用那个身份插入的话,更加令人期许。珍妮花,就让我和你一同沉沦下去吧!“姐姐,我是阿哲啊。”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珍妮花的脸部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浑散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茫,我的心莫名的悸动,不安感?凶兆?还是惧怕?我不信邪的说多一遍:“姐姐,我是阿哲啊。”
“啊!阿哲已经死了!阿哲已经死了啊!”珍妮花蓦地发狂似的呐喊,她终于从催眠的状态挣脱了出来;我顿时不知所措,她也没弄得清所在何地,发生过什么事情。
“是你?!”珍妮花比我早回神,看见自己近乎赤裸,衣衫破烂不堪,身上脏积斑斑,私处隐隐作痛,是女人的第一时间都会想像得到刚才发生了的是那档事吧。
当我从震骇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小腹已被她一腿由沙发踢倒在地上,后脑撞向旁边的小几的上,霎时一阵晕眩,脑海一片空白。朦胧中只见珍妮花随手拿起刚才我利用来蹂躏过她私处的、仍沾有淫水的剪刀,捣向自己“啊”不,刚才头脑不清醒,看得不清楚,那剪刀的刀尖该是捣向我才对,耳边还隐约听到“狗贼,去死吧!”
啊左肩向大脑传来剧痛的讯号,被剪刀那么钝的刀尖用力的抽入肉内可不是好受的。虽然我和珍妮花近在咫尺,但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刚刚还亲蜜的做ài,现在却残忍的帮我做忌──当然,明年今日真是我的忌日的话,她也只有恨、没有爱。
我忍着痛,凝望着珍妮花,不禁冷笑起来。刚才插我插得那么凶狠、那么有劲;但真的插进了我的身躯后,却又错愕的不知如何是好,是在整理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抑或是在犹豫杀不杀我呢?
心软?怜悯?活该有你受的?哼,对贱人仁慈,即是对自己残忍,你老师没教过你吗?趁着珍妮花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一手按着她的后脑拉向自己,我则用前额迎上去,仓促间我来不及细想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只懂得用这种最原始的、伤人累己同归于尽的笨法子。
无比的晕眩感令我无法再有动作,有股温热的该是血的液体慢慢从前额发根处流落双眼、渗了进去,不过我相信珍妮花比我所受的伤害更大吧。
我没有能力细看珍妮花目前的境况,只能拖着栏栅的步伐行两步退一步的入了洗手间。先用水洗脸,尽快令自己回复清醒,再将仍插在肩上的剪刀慢慢拔出,大量的血随着剪刀的离体而澎湃地流出。
虽然我只是个心理医师,但一般的急救我还是懂的。不过由于剪刀所造成不规则的伤口,从血洞流出的血只是暂时减少减慢了,目前仍无法将血止住。
处理好伤口,我出客厅看珍妮花的情况。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平静,我凝视着珍妮花,我对自己作了个决定,坚定不移的对她起誓的说:“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我要令这段情有疾而终,开花结果!”我抱起仍然昏迷不醒的珍妮花入她的睡房,一同倒在她的大床上──那张很舒服的大床
先用破衣包扎伤口、拿起热毛巾帮她抹身、我再将她双手用鞋带绑在床头。刚才等得久了,又经过一轮折腾,现在有点饿,冰箱没什么食物可以即食,方便面也没有。
我无奈,选了个苹果充饥,看见有几颗鸡蛋,想到了些什么便取了出来,入房去和珍妮花开始下半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