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花不时发出细细的呻吟痛苦声,半醒未醒的。阿哲的影响力真的很大,我只是说了几个敏感的字,就能够令珍妮花从催眠状态清醒过来,这是我从未遇过的,可以想像得到以前为什么珍妮花有那么多不寻常的举动。
始终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虽然是心理医师,但现在我不但束手无策,也苦无良策当然,我苦思的不是“如何将病人治好收钱”而是“如何将病人据为己有”
啦。先不说珍妮花的潜意识会对我的催眠极度抗拒,根本就连她本人都已经严重抗拒我了,我还能在她的精神层面上再做些什么呢?而且以目前陷入的僵局,只要我不坚持下去,我将会前途尽毁、失去一切,还要受牢狱之苦,真的进退两难。
想了很久,经过深思熟虑,始终觉得对打击这种一向高高在上的女强人,最理想、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羞辱”
一定要把珍妮花的信心和自尊彻底摧毁,我深信不过凡事都有正反两面,即是说又有问题衍生出来,就是在于调教完毕后,她会否仍旧能够令我迷恋如昔,甚至更加痴恋呢?
我爱珍妮花就是因为出于她的自信和自然,到最后摧毁了她的自信,破坏了她的自然的话,我会否对她失去当初的感觉呢?
我给自己的答案是──正面的。就是调教完再说,到时我爱不爱珍妮花已不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将会享受羞辱她的过程,结果是怎样又干我何事呢?到时我又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把她杀了,一走了之,过着逃亡的生活。
何况如果现在不作,我对她的感觉确实是不会变,但她对我感觉却已经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了,我别无选择的了。唉有时没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起码烦恼会少一点,问题也会少一点。
我思前想后,得出一个结论,我沉沦和变质了。当长时间追求的东西一刹那幻灭的时候,人就很容易崩溃,就让我爱得低三下四吧!
我拿起鸡蛋,不再犹豫的轻轻地放进了珍妮花的蜜道,娇嫩的蜜道的确很敏感,刚完全的推了入蜜道内壁,她就悠悠的醒了。
“你在干什么?你想怎样?色魔!死变态!”下体的异样她没可能不知道,她不断的骂这说那,我索性和她耍贱。
“你喜欢说什么便说什么吧!嘿嘿,你愈骂我只会愈兴奋!”高尚住宅的隔音设计一向做得很好,我才不怕她的叫骂会造成什么大影响。
“来,快,我口干啊,快把放在你蜜道内鸡蛋弄破,我要喝。”
“变态!你休想”她一连用了很多形容词来骂我,但当她觉悟到骂我只会浪费心神和口水,不但没用,而且白痴得很的时候,无聊的漫骂声就停止了。
我完全没理会珍妮花的打算,继续自顾的把余下的二只鸡蛋都挤了进去,嘿嘿,刚刚好把她的蜜道填满。
“来,快用力夹紧蜜道,把鸡蛋夹破。”珍妮花闭上双眼,不再理睬我。“哼,你老师丫,你以为我没法子令你夹破鸡蛋吗?”
我找来一个衣夹一个发夹,现在的珍妮花里里外外都把我恨透了,以前我所下的命令未必再有用,不过对她的潜意识所改变了的感觉是否仍然有效就快将知晓了。
我分别夹落珍妮花双手拇指的第一节“啊,很痛啊”我再卖力的轻捻慢捻“嗯、啊”身上敏感的部位出其不意的被袭,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痛苦令她轻微的抖动和痛苦的呻吟起来。
“忍不住了哪?哈哈!”我开怀的大笑,前所未有的畅快。珍妮花愈是忍着不再叫喊,愈是抖动得利害,我愈是兴奋,笑得更加剧。“你太小看我了,你尽管动吧,我也可以早点有生鸡蛋喝啊,你不再动了?那你千万不要有高潮啊!哈哈!”
我不再挑逗珍妮花的手指,有衣夹和发夹夹紧就足够了,我将目标和火力转移到她的私处。刚才她的摆动,将外头那只鸡蛋退了少半出来,我小心的再推进去,如果现在弄破了就会前功尽废、弄巧反拙的了。
不过由于她的蜜道早已涌出大量分泌,现在放进去比之前轻松得多了,也可以放得更加之深。“嘿嘿,看你忍得多久!”“啜、啜”声传来,原来珍妮花细细地流了眼泪来,哼,他奶奶的,哭也要哭得这么有尊严,不如不哭好了。
我实在很讨厌这样的气氛、此刻的感觉,要怪也只好怪自己白痴愚昧,一手破坏了辛苦建立和珍妮花的关系。讨厌归讨厌,揉捏小豆豆的手指,没有片刻放松下来的打算。
“你知道什么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猪狗不如吗?那些词用来形容仍不配啊!负家产!”我为之气结,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果真是与别不同的,连骂人的说话也这么有修养“负家产”被喻为是香港人现时最毒的骂人说话。
我板起脸晦气地说:“呵,我是“负家产”也总好过你“?家铲”呀,死剩种!什么?这么伤心?说中你的伤心事啊,嘿嘿,你说过的话我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敢肯定你老母绝对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乱伦”因为羞愧所以活生生被气死的!你父亲和弟弟则是被你“克死”的!”
此刻的珍妮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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