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动笔,生疏感想大概是没有吧!毕竟,在搁浅三年之后,再次拾起时,一种亲切感在内心柔软的上升,似走在一条铺满白色鲜花的大道上,在快乐的奔跑,而奔跑的终点是梦寐以求的归宿。可,想要的归宿是自己打造的信仰。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温暖,外表疯狂的灿烂美好,在每个人面前痛快的大笑。可我明白没人能够解救我,能够把虚假转换真实。就是这样,越是热闹越是幸福越是快乐,就越不安。
周末很勤快的把所有的衣物都清洗干净,一个人在楼顶的天台上晾晒厚重的棉絮,大片大片的风吹乱了晾晒好的衣物,穿着睡衣茫然看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把发别在耳后准备与风做战。动作却不够温柔,弄掉了闺蜜送给的耳钉,一声清脆的响音打击地面,可还是不小心在某个点上撞击了内心的一座花园。那座花园里,盛放着对美好未来的固执相信,疯狂的生长着对一些人卑微到极致的爱意,连同自己都无比讨厌自己的卑微爱意。慌张着蹲下身躯寻找,小小的耳钉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着仿真货劣质的光芒。如同梦想一样,有时候,就那么怪异的认为梦想它与我而言就是个仿制品。
捡起,塞进耳洞,很痛,只是一瞬间的事。白色的棉质衣物总能勾起泛滥的情感,比如,某个夏天的夕阳,穿着白色丝质裙和曾看似那么要好的朋友一起手牵手坐在生了锈的船板上看滚滚的长江流水,而如今,因曾要好的她早已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形成的泛滥情感。从楼顶眺望楼下的一切,渺茫的有时不是自己而是梦想。摔下去很痛,但可以解脱,但人就是固执画地为牢的不愿解脱而不断的往伤痛的天秤上堆积砝码。所以不会摔下去,所以天枰不断累积着重量,所以对他人微笑的频率上升,伪装了一切,所以也就没有了心,也就没有了感情,连同美好的回忆都称之为情感泛滥。说到底,我就是这样,这样一个连同自己有时都不认识或讨厌的自己,因为,有人曾对我说“你是那么的好”
因着这固执,于梦想而言是好或是坏。祈求有一片天空,自由飞翔。曾设想过于未来自己最卑微最不堪的过法是放弃一直以来的书写而进入再庸碌不过的生活,为婚姻,为孩子而粗俗了一切,没有了诗,没有酒,没有鲜花,当然也没有大海,有的就是一方破乱不堪的砖瓦,在砖瓦里求生。早已明白平淡既是幸福的道理,即使清贫到底。可明白了这个道理与心而言没用,那颗心它想流浪,想去很多很远很美的地方,陌生的,熟悉的。于是,抛弃书写是痛苦的。至少,在现在可以这样说。可书写,是一个人带给我的梦,至少,在不曾相遇之前,对书写没有那么厚实的感觉。可相遇,相识,相交之后,它就默默的变厚实,由不着自己随意更改或打碎。那只是一个仿制品的梦,在某一天的早晨,看着宿舍楼下那片被动土过的草坪,满目苍夷,绿色的草坪遭修整,尘土飞扬,明白我的梦它是个仿制品,仿照着一个人美好的梦而建立起来。就像动土后新建起来看似美好的花园,不要忘记花园是仿照着之前的轮廓建立起来。那个人的梦很美好,我的梦随之美好,可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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