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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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廖府,二人往别苑的方向走。
钟渡远道,“咱们先回去跟他们说一下吧?”
旁边没有回应,钟渡远想是津离月还没有从今日得知的那些故事中走出来,于是放缓了语气。
“或者你想帮廖青山的话,我可以帮忙。”
还是没有回应,钟渡远扭头看去。
刚刚明明与他一起走出来的津离月不见了踪影,就钟渡远一个人站在街上,还被人提醒‘这位公子,你挡路了,嘿!’
此刻,长街的另一头。
扛着稻草棍子的小哥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说你要买我这全部的冰糖葫芦?”
稻草棍子上用竹签穿满了一串串的冰糖葫芦,各个浑圆晶莹,均匀的糖衣包裹其上,阳光照射,像是镀上了一层光。
卖东西的小哥还是蛮有良心的,说,“小姑娘,你一个人是吃不完的,我今日就卖你一串,你吃好了再来。”
“你不是说你今天是最后一天卖的吗?”津离月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刚刚你跟那个卖线面的大伯说了,你今天把家里最后的山楂都做了冰糖葫芦,明天就去军营报到了。”
“我就是看你卖最后一天还如此敬业,才特意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津离月一脸的‘你小子真走运!’
说着,就将腰间的一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塞给小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哥手中的稻草棍子拿了过来。
见小哥迟疑,津离月还道,“我这玉佩可神奇了,当你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就把它攥到手里——”
“大喊三声,月姐最漂亮!那么一切都会万事大吉的!”
完事儿,她拍了拍小哥的肩,扛着稻草棍子就往来时的方向走。
谁知,刚一回头就看到了沉默良久,一脸复杂的钟渡远。
津离月慢慢挪到前面,讪笑道,“这不钟少主嘛,哪里来的风把你从街的那边吹到这边的?”
她不提还好,一提钟渡远都想给她一个脑瓜崩儿。
他发现,自从认识了津离月一伙人后,他叹气与沉默的次数呈直线上升。
估计不到千岁之宴,他就要早生华发。
半晌,钟渡远凉凉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津离月心中霎时起了一阵冷风。
“我想着现在虽然是在幻境中,但君上交给我的教导之责还是在钟某的肩上压着的。”
津离月心中已经下起了雨。
钟渡远佯装思考道,“加上红渡舟中的岁月,这课业堆积嘛、、、啧啧啧!”
津离月:是飓风呼啸而过,加倾盆大瓢泼,倾盆——好大的雨!
钟渡远还在那里算,“出去之后嘛,夫子差不多也该年终小测了,我可以给他点建议。”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津离月:狂风卷积着乌云,在狂风之间,是大雨加雪加冰雹加她的泪、、
钟渡远转身,想要看看津离月憋屈的小模样,突然唇上一凉,舌尖泛着丝丝的甜意。
钟渡远抬眼,津离月笑得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