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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完廖青山,一行人回到屋子里都有些闷闷的。
李不言道,“我刚刚找了厨房大叔问过了,廖将军的大伯犯的可是国法,一家子人在这个节骨眼子上还来找他救命,真是火上浇油。”
津离月托腮,“听廖将军说,他那大伯吞了造兵之银?”
“可不是嘛!”李不言一屁股挪到椅子上,一边还捧了一个大西红柿在吃。
刚刚廖将军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侍弄他那些菜地去了。
正好瞧见李不言看着西红柿流口水的小模样就给他摘了一个。
此刻他一手拿着西红柿,神秘兮兮地低声道,“听说这廖将军他们家之前是有点家底的,都被他这大伯败光了。而且——”
“他这大伯败光了自己家的家产不说,还吞了三万件兵器的铸造之银,扶盛朝廷上参廖将军的折子一大堆,说他治家不严,纵容亲眷犯罪。”
津离月略表哀痛,“内忧外患,何哉何哉。”
蔡云归道,“我倒觉得这位将军心蛮大的,刚刚咱们走的时候,我听见他跟旁边的人吐槽,他大伯娘今天眼线画歪了。”
津离月、李不言:“、、、、、、”
“好了。”钟渡远适时出声,“这位廖将军应该就是咱们破除灰渡舟幻境的关键人物,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李不言、蔡云归。”钟渡远道,“廖家大伯明天就会被处刑,届时你们谁与我一起去往灵堂吊唁?”
津离月弱弱举起手来问:“为什么不问我?”
钟渡远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好,那就你了。”
津离月:“、、、、、、”我就是那么一问。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津离月就这么上了贼船。
着名扯嗓子家李不言,携,着名幸灾乐祸小使者蔡云归,在别苑门口眼含热泪,依依送别。
“月啊!远哎!”蔡云归扒在别苑门口的柱子上,手里挥着从棠执那里借来的小手绢。
“你们这一走,可让我怎么活哎!”
李不言两手相扣,置于腹前,拉着长调。
“月啊!远啊!”
“你们一路走好啊!”
“不要跟陌生人走!也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
“要是被欺负了一定要打回去!打不过的话也不用跟我说,自己找个角落像个婴儿一样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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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丢人!”
津离月与钟渡远目不斜视,尽量脚步稳稳地走着。
钟渡远道,“你要是现在回去跟他们打起来,咱们就更丢人了。”
“哎!这位小哥。”一个人拦住了钟渡远道。
“看你们来的方向是将军府别苑吧,那门口喊的月和远是谁啊?是你们吗?”
津离月与钟渡远相视一眼,义正言辞道,“不认识!”
“也对!”那人表示了解,“要是我是那人,现在都钻地缝里了。”
说完那人就走了。
“钟渡远。”津离月喃喃道,“我想把他们扔河里去。”
“这怎么行呢?”钟渡远断然拒绝,严肃补充道,“至少再压两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