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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肖子鑫事先估计的那样,如果日本人要来,这几天也应该差不多要到了。
果然,那天跟高县长、张主任还有经委、计委、工业局、规划局、土地局、环保局、建设局等等一干人到“(中美)合资悬圃硅藻土有限公司”、“(中美)合资刨花板厂”还有“香港绿色食品有限公司”三家大企业调研、现场办公之后,正准备去最后一家企业,接到了电话,政fu办秘书科长来电,说日本客人下午的飞机将到省城。
张主任接的电话,跟高县长一说,高县长高兴了“呵呵,这次真的回来了哈,行,好事!”
然后,他安排肖子鑫:“这样,小肖,你回去吧,找杨主任,你们再去省城接一下客人。”
“恩,好高县长,那我先回去了?”肖子鑫合上笔记本,推开车门。
“回去吧,抓紧抓好,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
“好,明白了!”
肖子鑫下车,着几辆小车先后从企业的大门往下一家而去,他回头招手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悬圃县政fu。
这次日本人由于肖子鑫个人的努力(代表县政fu办),最终答应回来继续上次中止的合资企业项目,让高县长和政fu领导非常高兴,之前几天早已为此做了大量准备,从接待,到安全防范等均做了严密安排和布置,上次出事,事实上也算好事,至少让他们这些过去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有了经验教训,再接待起来,便得心应手多了。
肖子鑫回到政fu办,见杨主任带的车已经停在了大门外,他赶紧下车,上了那台车。
小车朝前一纵,上了大街直奔省城方向而去
肖子鑫和杨主任那天接日本客人十分顺利,他们一路顺风到了省城之后直奔机场。刚好车一停下,就听广播说某次航班十分钟后到港,二人匆匆忙忙到了接机口等候。结果,肖子鑫后来发现这次来的人仍然是山田先生带队,一行日本人只上次被打的那个英俊青年村上幸夫这次没有来,其他几个人的面孔都还熟悉。
那天晚上,回到悬圃县,王国清书记和高县长都出席了酒会。他们如今心里相互抵触和指责,但面子上的事情还得做。
或许“所谓面和心不和”说的就是这回事吧!
一切,肖子鑫都在眼里,他忙前忙后,把客人接回来时县里的高规格酒宴早已准备停当,送客人到宾馆客房休息了片刻洗漱之后,便开始了。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山田先生对于肖子鑫这个年轻政fu秘书格外重,在后面的酒会上也不忘对着悬圃县的两个当地最高升官大加赞叹不已
“这个,青年人,秘书!”山田cāo着生硬的中国话对王书记和高县长连连伸出大姆指:“大大地好,恩,我们,很受感动!”
“你们的青年很聪明,能干,我们很欣赏!”山田放下酒杯说“贵县,教导有方,我们为诚信而来,这次还请多多关照!”
“哈哈,”王书记哈哈大笑“山田先生过奖了,谢谢,谢谢!”然后不动声色借拿餐巾纸擦脸了一眼肖子鑫。
肖子鑫微笑着,不多言。
听到客人如此夸赞自己的下属,高县长自然非常开心,呵呵,他嘴上谦虚着,心里却是非常在意和高兴,而王书记,相比之下便差点儿了,上去有些尴尬,虽然脸上也笑着,应和着,但那一脸的表情却显得高深莫测。这一些微小的表情当然也逃不过肖子鑫的眼睛,被他全部收入眼底。
无论如何,日本人回来了,他就相信这次他们跟悬圃县的所有合作项目定会谈得非常顺利和成功,高县长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好不容易请来的财神爷,高县长必然有决心和办法拿下他们,让他们高高兴兴老老实实地掏腰包来帮助悬圃县发展,同时也帮助他们发财。
“来,山田先生,上次的意外很抱歉!我代表县政fu在这里表个态,这次一切都会非常满意。来,大家举杯!”
那天晚上,肖子鑫喝大了。
喝大了,人就想事,他趁上卫生间偷偷摸摸给柏心钰打了个电话,问她干什么呢,睡没睡?柏心钰嘿嘿笑着,说没睡,反问他这么晚了打电话想干什么?有事么?
“天哪!呃,”肖子鑫红着大脸,喘息未定“这么说你我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啊?”
“谁说了?你说滴!”柏心钰气他。
“哎,你要是没睡,出来吧,我我有点儿想你了”肖子鑫猥琐地也嘿嘿笑了“听见没啊?”
“坏蛋!”柏心钰一听他这口气,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想干坏事了,故意说:“不行啊,老爸老妈那边咋说呀?”
“哎呀,那么聪明伶俐的人,连老爸老妈也骗不过呀?”肖子鑫鸡冻了,激将她:“女人要想骗人,遍地是理由,还用我教你啊?”
“行,”柏心钰终于答应了“那上哪儿呀?”
“恩,”肖子鑫早就想好了“今晚不去江坝了,太冷,你一会儿就直接去我宾馆房间等我吧,我完事很快就回去”
以前,肖子鑫和柏心钰晚上约会大多都在江边那片小树林,说心里话,一直很难尽兴。晚上,又是野外,不是担心有人碰见,就是害怕被什么人给偷偷摸摸窥视了去,**时还不敢大声叫唤呵呵,这次,肖子鑫决心好好地在宾馆房间里折腾一下心爱的小女友。相信,她也会非常享受和开心的。
结果表明,他的所有这些想法和预测,差不多都对上号了,也算是半个小神仙了。
酒宴结束,肖子鑫一直陪同张主任、杨主任和高县长、王书记他们把客人送回大酒店,然后没什么事了,又把高县长送上车,着王书记、高县长他们的车走了,张主任他们也各自回家,他才一摇一晃地返回了县宾馆。
一进门,果然柏心钰早已等在房间里了,呵呵,嘿嘿。柏心钰来摸他的脸,手又迅速下移:“你是不是跟那些日本人喝多了呀?”
“没关系,呵呵,没事”这时候他听到了一种早已名刻于心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就觉得心蓦地一动,有一股激情开始流溢冲撞。但立即他便感到了恐怖和愤怒。无疑,那充满**的召唤是重复江边野外那一夜与身边这个人生死搏斗般作爱的序幕和前奏。
肖子鑫忍不住斜眼瞅瞅,柏心钰两叶涂抹口红性感欲滴的嘴唇就在耳边,下面的手也越抓越上劲,所有器官都传递着马上渴望上床的信息。这个曾经十分纯洁的好姑娘,如今早已被肖子鑫**得差不多轻车熟路了。当初,他从小树根推她进草丛,在**爆发前魂不守舍迷上的正是这两片肉嘟嘟、充满魔力与诱惑的嘴唇。
灯光下,忽然柏心钰睁开眼睛煞有介事地盯住他,得他心惊肉跳又心旌摇曳。手上也没闲着。
终于把持不住了。
肖子鑫反身猛地一把搂住她,两个人后退着一步一步退回到床边,然后一个不注意在她微张着的嘴巴上咬了一口,轻声责怪道:“你是想要偶的命啊!”柏心钰捅了肖子鑫一拳,娇喘吁吁说:“去你的!不是你叫我来的啊?你怎么这么说话?”说着在他x档里狠狠捏了一把,肖子鑫身子一颤,嘿嘿笑着说:“瞧瞧,呵呵,你这不是要我命是什么?”话音未落,人已经双双不可阻挡地倒下了,倒在了那一蹦乱颤的席梦思床上(那是不久前经理特意安排人给肖子鑫买的,把原先的木板床底换成了舒服的正在市场刚刚兴起的这种大床)。
早已春水荡漾、急不可耐的柏心钰一边往起拉他一边说:
“快点吧你”肖子鑫一家伙脑袋就大了。这种惊心动魄的要求除非自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人它能从柏心钰的小嘴里吃吃地说出来,本身就已经让肖子鑫刮目相且心猿意马了,哪里还有耐心和毅力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啊?嘿嘿,开玩笑,实际上是坚持不住了,任凭风浪起,什么人恐怕也难以自持了,何况是肖子鑫和他临时喊来的小女友。都忘记问她究竟是怎么跟父母说的了。
肖子鑫一把将柏心钰凌空抱起,猛力一脚踢开自己脚上的皮鞋,重力一摔之下,在豪华进口席梦思床上复又高高弹起的柏心钰,好象蹦极的玩偶一般差点就稀哩哗啦散了架。肖子鑫冲上去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他的视觉中,他着那个在床上滚来滚去扭动着肥硕无比白臀的小姑娘,活象一条刮光了毛的小美猪
时间就是生命,这时的他对此另有一番深刻体会。
又是一场绞杀战。
床上的事情,出于基本职业道德和个人**这里并不想深入探讨和公开,千篇一律,也没意思,可肖子鑫的本事如果不展示给亲爱的读者,对故事本身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损失。
反复斟酌,本来肖子鑫也真是厉害,不描写一点颇觉对不起这位出了实力的主人公。于是折衷一下,点到为止吧。别忘了,二十三年前肖子鑫落生在娘娘寨时,那个粗通接生的老太太到他两腿间那个非同凡响东西的担心和叹息,没动过成熟女人的人轻易不敢动,一旦动了,还真不得了,虽说有点笨手笨脚,可有前夜的经验,没用三五回合竟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一夜工夫竟把柏心钰折腾得七魂走了八魂,哀叫不止。
不过话说回来,肖子鑫使出牛一样的蛮力(呵呵,跟他文静的外表可不太一样)和这种不要命的折腾法如果能持续一辈子,柏心钰心里也是美的。
x起强劲,x送自如,快感连连,一波三折。
春潮、声潮、**
这是肖子鑫头一次跟柏心钰在家里做,之前,他差不多跟她已经有过十几二十多次了吧,然而,每一次都无法尽兴,毕竟是在外边,不安全也担心,今晚不同了,就在他对她发起一次又一次猛烈进攻的时候,某一瞬间居然把她当成了那个宾馆服务员小姜,他跟小姜也是在这张大床上,而且就在前不久。恐怕连肖子鑫自己都没想到,今夜他又会与心爱的女友重新来过
常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威武本色的肖子鑫长这么大没买过一盒当时市场上已经开始铺天盖地汹汹而至的壮阳药,却让身下这工作不错,父母又都是县里官场人物、事业成功的女儿身死心蹋地、忠诚不二地爱他,快乐地大喊大叫(吓得肖子鑫几次酒醒不得不悄悄地警告她小声点,小声点!但柏心钰好象痴狂了一般:“不管不管”地大叫),你让他怎能不坏?
开始,怕走廊听到动静,柏心钰不好意思吭声,只是忍着,不久就支撑不住了,不但越叫越浪,而且动作也给肖子鑫一种错觉,更加拚了命地施展雄风。几次险些没把柏心钰推下床去,弄得欲死欲仙昏死过去。
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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