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号是爱的开始,也是梦的开始。从西方走进的情人节日像是从西伯利亚来的寒流一样,席卷我们的每一个毛孔。天气冷的使人发颤,但是一朵朵红艳艳的玫瑰在风中也甜的像是吃了蜜的蚂蚁。
显得格外娇媚。
五楼外的风把节日的香味儿吹的到处散溢,使人感到武汉天气变化的速度也像是一张百花脸。鼠标的左右飘逸标不出我所在的位子,自己也无法使唤一个只能用来点击的箭头。眼睛仍然定在昨晚的扑克上边,哦,看上走在前边,其实已经在落队。原来不论一个人走的再快再远,都是要停下来等别人一起走的。凌晨三点的鸡蛋面笑了一伙儿饿狼,美了一群流浪儿的犬。或是咸的,或是淡的,或是辣的,或是酸的怎么也比不上有一颗类似玫瑰花样的星星在阳台的东边的天之一角对视着自己。因为困顿,我放下扑克,因为无助,我麻木自己。
与此麻木自己,看风景万千,何不在喧嚣中也作成一个风景,让别人去颜色?
呼不通的电话,如卖火柴的小女孩手中的火柴,在街头上嬉笑着自己。小女孩长高了许多,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但天生近似一张娃娃脸的她,怎么变也使人轻易的记起。但破旧的衣服不显得卑微,反而在些许温暖中穿着妈妈改补得大拖鞋,在街头擦亮火柴头。温暖自己的双手,也温暖了整个街道。
小女孩口袋里的火柴慢慢的一支接一支的点燃,烧出一团团美丽的火焰。哦,她聪明的发现在今天,点燃的火柴更让人喜欢。人们在观望中,把一粒粒随风飘动火花的变成了一多多燃烧的玫瑰,一路上不住口地叫着:“情人节呀,送玫瑰啦!”
“玫瑰花啦,玫瑰花啦”她祈求的眼光把我折服,使我成为她最好做的客户之一,她看着手中的花一朵朵的在自己的眼前摆动,心里感觉不安。
“来,小姑娘,我买一朵,并且送给你,节日愉快,祝愿你心想事成!”我一边从她手里接过了花,一边又返送给了她。小女孩接了花,对我笑了笑,走离了我。“哎,手里的花多美呀。”我想着是这样。
看着人家幸福的笑容,小女孩想到了远在农村老家的妈妈和在外打工的爸爸,她想到的辛勤的花农和微薄的收入。我想是这样的。哭有什么用呢?小女孩没有把心中的委屈变成眼泪,变成让人感到一股醇香的酒。她不糊弄别人,更不糊弄自己,继续向前走去。前站台那里很多人哦。
节日的礼物,仅次而已,简单中带些雅美,匆匆回家的脚步留不住款爷大姐们急切的希望。大家都听到了她的叫卖声,同时落在她黑色的长头发上,看上去是那么美丽,使渐黑的天有了节律。火柴熄灭了,点亮了一串串路灯,夜色的下的街道不再是黑压压的。小姑娘幸福的叫卖着,小姑娘幸福地走着。
和我一样,在武汉的街头寻找着栖身的地方,可以躺身一息,可以想想在围墙之内哗哗的翻书声,可以想想自己未来的二亩三分田。即使还在寻找,相信就在下一站。就在下一站的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