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从脑海深处涌出来,占据路洁西卡的所有脑觉神经,令她根本无法避免的去想,即使再努力的想把它从记忆中抹去也不列外。最后洁西卡悲哀的发现,自己仅仅是在可怜的逃避残酷的现实。
她的初吻已经给了那个男人了。最讨厌的男人!
这下真是玩火自焚了,洁西卡欲哭无泪,眼前的被子在幻想中成为慕容天的脸,自然在暴力冲动大幅膨胀的洁西卡手中难逃厄运。
门被推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洁西卡知道来人是睡,也只有凌蒂思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闯入自己的房间。她猜的没错,从洁西卡大异常态的踏入大门那刻起,家族的人就知道事情很不妙,立刻派人到凯喑找凌蒂思救火。
看着房中满地的家饰残骸,一塌糊涂,糟糕的就好象刚刚被魔兽洗劫过的城池,凌蒂思终于知道通报者为何十万火急了。再慢些说不定整个瑞曼家族估计都得被翻转过来,她惊诧不已的道:“洁西卡,你也太过火了吧,被强奸了?”
洁西卡一吧鼻涕一把眼泪的扑进好友怀中哭诉:“凌蒂思,我的初吻,我的初吻”、
凌蒂思没好气的道:“先说清楚一点,你的初吻怎么了?它自己跑出去玩,找不回来了?”
洁西卡并没因凌蒂思的幽默而略感开怀,相反还更严重了,哭丧着脸道:“别说了,我的初吻真的不见了。”
凌蒂思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是曾说过,早就给我了吗?”
洁西卡急忙道:“你不同,你是女的,我们吻多少次都不算。”
凌蒂思大奇道:“奥,照你这么说,似乎有位幸运儿出现了?恭喜啊,能让你看上的男人,那可真难得。”
洁西卡不住的呸道:“恭喜个屁!是让他强夺走的,而且还是哪个凯里!那个该死的,千刀万剐的凯里!”
凌蒂思这回到是真的吃了一惊:“不会吧。”
洁西卡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道:“你说,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凌蒂思看着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然而她的感觉很怪诞:“洁西卡,怎么会这样,你的实力,应该比他强上不知几倍才对啊,怎么会让占了便宜。”
“是他卑鄙下流无耻贱格!”洁西卡咬牙切齿的吐出一长串所能想到的形容一个人最烂的贬义词,然后将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好友。
凌蒂思哭笑不得的道:“我当初不就说了,千万被玩的太过分,你看,现在出问题了吧?哎,事以至此,我看就算了吧,话说回来,你发现你们间很有缘吗,一系列的意外,就好象神故意安排似的?难得一个性格那么相似,年龄般配,长的也不赖的男子,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好了,考虑一下嘛!”这是凌蒂思能安慰好友唯一的方法了,事实上二人并无深仇大恨所有的裂隙,都是因为穿云塔上的一次争端而起。
洁西卡毫不犹豫的像波浪鼓猛摇头:“不,我和他势不两立!”
凌蒂思无奈道:“那你打算怎么样?”
洁西卡的脸阴沉的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让人不寒而栗,她从牙缝中甭出一句话:“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丢到都灵大街小巷去,让垃圾兽吃掉!”
凌蒂思知道洁西卡说的虽狠,不过那么毒的事情无论如何还是做不出来的,从修炼魔法至今,她甚至没杀过一只魔兽,最多只是将它们击到重伤,丧失战斗力为止。不过洁西卡口气的怨毒,还是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知道这回不仅是恶作剧玩玩那么简单了。此时的洁西卡,谁也无法劝得了,因此凌蒂思只能暗中为那个凯里祈祷。
而此时慕容天已安然从狂暴沼泽回来,那些凶猛的魔兽,对如今的他已难以构成生命威胁了,虽然双拳难敌四手,但要逃出来是不成问题的。但他却在瑞曼家族门口徘徊,考虑是否要进去。此刻的洁西卡。很可能比a级魔兽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