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西卡是如此的愤怒,以致根本没有考究慕容天为何能安然地从狂暴森林中脱身,此刻的她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这个该死的凯里玩疯,以报初吻被夺之仇。凌蒂思情知没有任何人能令超级抓狂状态下的洁西卡改变主意,也只能放任其为之。
刚回到瑞曼家族的慕容天就接到女婢的传令——洁西卡有请。词面上听上去似乎很客气,然而慕容天知道,这个“请”很可能是鸿门宴。于是当他一踏进洁西卡的闺房时,立刻先发制人,像丢了张头等奖彩票的倒霉鬼那样哭丧着脸:“洁西卡小姐,对于昨晚的事,我深感抱歉,可能是因为我对小姐实在是过于爱慕了,情不自禁地就做出了某些失礼的事情。”他的衣服破烂不堪,而且遍体鳞伤,灰头土脑,看起来像是经过了非常惨烈的苦战。当然只是障眼法,事实上狂暴森林中的魔兽并没能给他带来多重的伤,许多都是他自己弈出来的,并且都是些皮外伤,无大碍,只是外表上看去很糟糕而已。慕容天这样做是为了博取一点同情,希望能唤起洁西卡女性的温柔一面。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并不响,洁西卡并不是充满爱心的神官,她已完全失去了耐心,不再戴着伪善客套的面具,也不顾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慕容天,恶狠狠的道:“凯里,很抱歉,你得为自己不绅士的鲁莽行为负上责任!”
负责?这个名词从某个女子口中说出来,就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某方面的意思,慕容天也想歪了。难道她要自己负责她的终身?要那样地话就太爽了,歪打正着。于是他立刻道:“没问题,我一向不是个推卸责任的男人,洁西卡小姐你放心吧!”
洁西卡闻言。脸露出阴郁的笑容:“很好!”慕容天大为意外,从她那诡异的笑容看来,事情似乎并非相象中地那么美好,自己似乎有些自作多情了,但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道:“不知洁西卡小姐要我怎样负责呢?”
洁西卡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在慕容天身上溜来溜去,就好像在看待宰猪祟的屠夫,慕容天心里有些发毛,情况是大大不妙啊,难道她要杀了自己做人肉叉烧包?依据娘们变态的个性。似乎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在慕容天提心吊胆,七上八下地等待中,洁西卡终于缓缓地开口了:“凯里。我要你留在瑞曼家族中,一辈子”
留在瑞曼家族中一辈子?换句话说不就是成为他的夫婿吗?事情的发展似乎总是出乎意料之外,慕容天听到这里立刻满脸笑容,靠,老子的运气看来真的很不错。不过这洁西卡也真会演戏,搞得老子神经紧张,好在结果是满意的。慕容天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绝对没问题!”
不过洁西卡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她哼了一声接下去道:“一辈子当我地家仆!”
慕容天的笑容立刻凝结,干笑一声道:“洁西卡小姐,你真是个幽默的人。”
洁西卡板着脸:“谁跟你幽默了?”
慕容天终于发觉不对劲,结结巴巴地道:“洁西卡小姐,这,这怎么行?”
洁西卡冷笑道:“凯里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还说自己是一位不会推卸责任的男人。并且说绝对没问题的吧?”
他***,这女人翻脸还翻得真快,慕容天苦着脸道:“但是,洁西卡小姐你地惩罚也未免过重了吧,恕我难以答应。”
洁西卡恼火的道:“你夺走了一位纯情少女的初吻,以及她美好地梦,为此你得付出代价。”
慕容天厚着脸皮道:“这样吧,洁西卡小姐,你也吻我一下好了,不,两下,三下都不成问题。”
洁西卡指着他,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这个无赖。”
慕容天嘻皮赖脸的道:“洁西卡小姐,你不会吃亏的,我也是初吻嘛。”在说完的同时慕容天又在心中补充了句:是和你的初吻,这点确实没错。他如今纯是一派胡言,插科打诨,要留在瑞曼家族,一辈子当别人的家仆,那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一些。
在神风大陆上,家仆其实并非如地球古时那么低下,做牛做马,任打任骂,主人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他们的地位与低级的生活职业者差不多,依赖富贵人家而生存,在物质待遇方面甚至比生活职业者还好,而且无须那么劳苦,只是有得必有失,同时还得丧失一定地自由。尽管如此,在大陆上依然有许多人愿意通过失去的自由,换取相对来说更为安稳舒适的生活。战职者成为家仆的也并非没有,不过微乎其微,多是些冒犯了厉害对头的人,无法与其对抗而不得不改姓换名投奔大家族作为靠山,成为其家仆的同时得到庇护,这种家仆与普通的又有所不同,他们拥有武力,多半会成为该家族的工具,而非干一般杂务。据慕容天所知,龙族中便有不少这样的人,还有蓝月帝国的朱雀山庄,同样以广收武者家仆扩大自身力量而出名。
看来这个洁西卡真的对自己深怀成见,以前所有的好感都是虚情假意,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她。难道当初曾和卡熙说过几次她是傻x,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当,离家出走,这些话传到了她耳朵里?但瑞曼家族的消息也灵通得太过火了吧,一个普通民众的几句评论之言都能捕捉到。
慕容天铁了心,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大不了立刻走人,龙王的任务完全不了就算了。以后再慢慢奋斗,人身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洁西卡怒极反笑:“好,凯里,你是想不认帐了?”
慕容天也有些恼。不就吻了一下吗?就算是初吻,也不能让别人用一辈子的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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