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晓舒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
“想!”
她不能就这么被打倒,她必须重新站起来,为了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
自从伊家出了那件事后,伊老太爷一病不起,全府上下笼罩一股低气压。没有人在去谈论二夫人及伊茹月两个人。
伊天浩则一有空就去以前和纪晓舒去过的地方,眼眸中始终带有一丝淡淡的忧郁,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这天,他来到曾和纪晓舒一起品茶的茶楼,同样的摆设,同样的位置,却看不到同样的人。慢慢端起桌上的茶,往事一幕幕重现。现在他的舒儿也应该嫁做人妇了吧!
茶楼也是人们最喜欢谈天说地,讨论江湖上某某某的八卦新闻,这不,旁边那桌又开始了。
“唉,你们听说了没?”
“什么什么?”
“听说闻家庄出事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伊天浩在听到闻家庄时动作不由得一顿,那不是的舒儿的新家吗?于是他竖起耳朵来听。
“什么事啊?”
“听说闻家即将过门的大少夫人在婚礼前几天失踪了,‘四方门’的人都出动了,还是找不到她的人。”
“什么?谁那么大胆,‘四方门’的人也敢动。”
“哎,谁知道,江湖上就是有写不怕死的人嘛!”
“哐啷——”
伊天浩蓦的一震,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最快的速度来到那人面前,抓住他的肩膀紧张的瞪着他。
“什么叫失踪了?她去哪了?”
“你,你是谁啊?”那人被他激动的样子吓到了。
“快说啊。”
“没——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不过——”
“不过什么?”伊天浩朝他咆哮着。
周围的人被他的嗓门震的退后了好几步,可怜被他抓住的人无处可退,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听说后来在一间茅草屋里发现了一摊血迹和一块染了血的丝帕,据说有个丫鬟说那丝帕正是大少夫人的。”
“什么!?”
伊天浩震惊的听他说完,抓着他的手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人乘这个空连忙逃跑了。
“不不可能那一定不是舒儿不是!”一早闻夫人便来到‘清风居’,昨天弄到很晚才休息。纪晓舒的失踪打击最大的就是闻司赋了,这些天他一直精神恍惚,庄里上下都笼罩在淡淡的哀愁下。
往日随时都带着微笑的闻家庄大少爷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他,脸上再也看不到笑容。
“赋儿!”闻夫人来到门前,轻声的喊着。
过了一会里面依然没有动静,闻夫人推开了门,并没有在里面看到闻司赋,深深的叹了口气,带上门离去了。
后山的茅草屋里,闻司赋坐在板凳上,凝视着地上的血迹,手里还拿着绣有‘皮卡丘’图案的丝帕和被遗落的玉簪。就那样静静的坐着,时间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走进了一个人——司徒流云。
“你打算就这么消沉下去吗?”
“”“失去了她你还有父母,你这个样子知道他们有多难过吗?”
“”“你难道不想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吗?你不想知道是谁对她痛下杀手吗?说不定她还活着,正等着你去救她呢!”
闻司赋慢慢的转过头来,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茫然失措的看着他。
“她还活着?”
“对,我们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不是吗?那就不能说她已经死了。”
听到尸体两个字时他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把幕后黑手找出来。”
“幕后黑手?”
“对,我的知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件单纯事件,这应该是有计划的谋杀。”
闻司赋震惊的望着他。
“谋杀?”
“对,谋杀!”闻司赋茫然的眼神瞬间消失了,取而带之的是两道犀利的眼神。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悲伤太久了,人会变笨,他居然没发现事有蹊跷。他不会让伤害了舒儿的人有好下场。他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眼底一闪而过的残酷噬血的寒光。让一旁的司徒流云不禁打了个寒蝉。
闻司赋起身来到司徒流云面前,认真的看着他。
看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司徒流云轻佻的个性就回到了他的身上。
“干吗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的哦!”闻司赋扯了扯嘴角,露出了这些天来唯一的笑容。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清风居里,闻司赋特意让人将爹娘请来,眼下二老他还有司徒流云都聚到了一起。
闻广夫妇看着面前的儿子,有些忐忑不安。往日的温文儒雅,亲切友善的赋儿是他们面前的这位吗?不苟言笑的面孔,一双犀利的眼眸,眉宇间隐约有股霸气,眼神深黝的令人起寒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