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儿?”闻广有些不能确信的喊出声。
“爹,娘,今天情你们过来是因为孩儿有件事要向你们坦白。”
夫妇二两对视一眼,闻夫人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什么事?”
闻司赋一脸郑重的看着她。
“这件事孩儿隐瞒了你们四年,今天我告诉你们,首先站在你们面前的上官弘不是真正的上官弘,事实上也不存在上官弘这号人。”
闻广夫妇困惑的听他讲完后,疑惑的看了看他身后的‘上官弘’。
“那这位是?”
‘上官弘’走上前去,慢慢的撕下面具。
“伯父,伯母,我是司徒流云,‘四方门’的总管。”
夫妇二人在他们两人之间看过来看过去,神情有些迷茫。
“爹娘,事情是这样的”
莫约一盏差的时间过去了。只见闻广一会皱眉一会吃惊,一会咬牙,最后流露出欣慰之色。
“这么说,如果不是舒儿的事你也不打算告诉我们是不是?”
“是!”“你”闻广睁大眼睛瞪着他,居然还给他说是。
闻夫人听着微微皱眉。
“照你那么说,你就是舒儿的师傅了,那你们还”
闻司赋十分坦然。
“她从来没把我当师傅,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徒弟。”
“可是外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早就认定了上官弘是纪晓舒的师傅啊!”闻司赋一脸淡漠的神情。
“与我无关。”
闻广夫妇窒了窒,好狂妄的语气。
“今天流云说了一句话点醒了我。”
“什么话?”闻广接口道。
闻司赋双眼煞气凛然。
“舒儿的事是有预谋的。”
“啊!”闻夫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神情。
“我要找到幕后黑手,然后让他后悔生在人世。”语气里透着说不尽的冷酷与残佞。
听着他的话语,夫妇二人心头忽地涌现一股不安的预感。
经过蕊儿的细心照料,纪晓舒的身体逐渐的恢复,只是想要下床走动还是言之过早。不过脸上的绷带可以拆除了。
这天。
“纪姐姐,你不要害怕,绷带拆除后脸上会留下巴痕。”怕她伤心,蕊儿筋节着说道:“不过你放心,师傅的药会让巴痕消退的,你会恢复到以前的摸样的。”
纪晓舒平静的看着她极力安慰自己,很感动。
“蕊儿,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蕊儿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纪姐姐不要这么说,我在这山谷里住了十年,除了义父再也没见过别人了,很闷的,现在有纪姐姐在,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咳哼!”慕容寻端了碗药拿了本书走进来。“臭丫头,怎么天天看到我很闷吗?”还没进来就听到她在抱怨。
蕊儿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连忙赔笑道。
“哪有,蕊儿最爱您了,怎么会闷呢,您听错了,听错了。”
慕容寻冷哼一声。
“哼,你是说我年纪大了,听力也下降了吗?”
蕊儿哭丧着一张脸,义父就喜欢欺负她。
“哪有,义父你就喜欢跳我的病语。”
纪晓舒看到他们之间的互动,不由得轻笑出声。
蕊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抓着她的手。
“纪姐姐你笑了,笑了!”这是自捡会纪晓舒到现在第一次见她笑。
“呵呵,看来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慕容寻浅笑着。
纪晓舒满怀敬意的向慕容寻点头致敬。
“都是前辈的功劳。”
不甘被冷落的蕊儿也凑上来。
“哪里,以前听义父讲一些外面的事情,里面不泛讲到很多英雄的事迹。但是我还觉得纪姐姐是最勇敢的一个。”她真的好崇拜她。
“咳——咳——”纪晓舒被她崇拜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谢谢你,蕊儿,我现在不害怕了,帮我拆绷带吧!”
慕容寻满意的点点头,把位置让给了蕊儿。
“我要动手咯。”蕊儿小心翼翼的帮她拿掉绷带。慢慢的生怕弄痛了她。
随着绷带一圈一圈的离开自己的脸,她能感到一股微风吹过,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蕊儿,可以把镜子递给我吗。”待脸上的绷带全部除尽,纪晓舒想要看看她的伤是什么样子的。
“纪姐姐!”蕊儿望着她有些迟疑。
“没事的,拿给我!”纪晓舒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
接过蕊儿递过来的铜镜,看到里面的人儿一边脸上有两条好似蜈蚣一样丑陋的刀疤,她皱了皱眉。随即伸手去抚摸了它们。
“纪姐姐,不要再看了。”一旁的蕊儿受不了的抢过了纪晓舒手中铜镜。
纪晓舒默默的闭上了眼,然后睁开,微笑的看着一旁为她心疼的蕊儿,安慰道:“我没事,你不要难过,你不是说我还能恢复到以前的摸样吗?所以没什么好难过的。”
“纪姐姐!”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要恢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还得顶着这副容颜好一阵子啊。
在一旁观察她还一会的慕容寻眼中闪过一摸惊喜,瞬间归与平静。端起桌上的药递给她。
“快把药喝了。”
纪晓舒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随即眉头紧皱,哇,好苦!
慕容寻接过药碗随即递给她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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