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叔父担任此职。以叔父只能,足可胜任。这样的话,那蔡氏母子应该不会再来加害侄儿了。”
马童闻言一喜,心想自己本来就是希望得到荆州地兵权。进而图谋整个荆州。如今刘琦既然想把这个位置送给自己。自己何乐而不为呢,正待答应下来。
贾诩老谋深算,早已明白其中利弊,生怕马童一口就答应下来,在一旁朝马童猛使眼色。
马童见贾诩示意自己回绝刘琦,心中甚是疑惑不解,但他深知这位鬼才军事的能耐。知其必有深意,当下回了记眼色给贾诩,使其放心。
马童也真是个人物,脸色说便就便,一脸地喜色瞬间就就阴沉下来,狠狠的拍了一下身旁的茶几,怒气冲冲地喝斥刘琦道:“堂堂我刘家男儿,怎可如此懦弱。一味躲避岂不懦夫行径!枉为汉室宗亲子弟!枉愧兄长将重任交托于你!救你何益?还是乖乖在家引颈就戮吧!”
说罢作势便欲离去。
这下刘琦可是慌了手脚。想不到自己的一番好意却起到了反作用,忙不迭一把抓住马童衣襟,死死不放。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留住这已是满脸怒气的叔父,祈求的眼神望向一旁地贾诩。
以贾诩地精明又哪会不清楚此刻地马童正在做戏,忙用夸张地动作,一个箭步窜至马童身前,将其一把拖住,急切道:“主公莫恼。大公子也只是一时情急,出言未加思考,绝非不尊汉室,不孝长辈之人。”
看到贾诩帮自己出头,刘琦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马童装作沉思了片刻,退回了几步,坐了下来,摇头叹息了数下,颓废道:“兄长戎马一生,呕心沥血,将整个荆州治理得百姓富庶,民生纯朴。可惜啊可惜啊”贾诩心中暗笑,称赞马童演技一流,脸上却带着微笑,作安慰状道:“主公多虑了,荆州有大公子在,子承父业,励精图治,前途将会一片光明。”
马童撇了眼一旁战战兢兢的刘琦,冷笑道:“略受挫折便要卸下责任,一走了之,又何来励精图治一说。”
贾诩恍然大悟道:“主公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关键还是需要大公子自己振作起来,奋发图强,才有可为!”
说罢,二人齐齐将目光望向了刘琦,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又带着无限地期盼。
二人这一唱一和,让刘琦羞愧不已,低头沉思了良久,最后猛地一咬牙,一脸毅然道:“侄儿决定了,为了整个荆州,为了不辜负父亲的厚望,以后唯叔父马首是瞻,望叔父教侄儿。”
马童大喜,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作凛然状,道:“琦儿,这样才对,才是我刘家的好男儿。乃汉室之福,荆州百姓之幸。”言下唏嘘不已
见到一切都回归了正规,贾诩颇有深意地问刘琦:“大公子,不知道眼下荆州上下军中将领中,有哪些是忠心于大公子地呢?”
刘琦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放抬头苦笑道:“我初掌兵权,过往毫无军中资历,诸将又怎会服我。再说蔡瑁执掌荆州兵权多年,影响力根深蒂固,此番父亲罢黜其兵权,诸将私下多有满意,故即便是听命于我,也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大多敷衍了事罢了。对我自是谈不上什么忠心。”
马童听了又是一喜,这样的刘琦对他而言最好控制,若是有大批荆州军将士支持,那将来一旦坐稳这个位置,恐怕又将多一个蔡瑁出现。目前荆州众将对刘表的忠心还在,还会听刘琦的命令,自己则正好可以在暗中控制刘琦,也等于变相控制了荆州兵权,假以时日,等自己势力渗透整个军队的时候,那荆州之地就随手可得了。
“哦!”了解到这些后,刘备不由暗暗鄙视起刘表,居然没想到给自己儿子留下扶住班底,真是个老糊涂,正好便宜了自己。
贾诩沉吟了一下,略带无奈道:“原来如此。蔡瑁是个关键的人物,若能解决。不论是军中还是家中的危机,将立刻减去大半。”
贾诩此言真是一语命中关键,刘琦马童同时眼前一亮。
马童在想,这蔡瑁早就是他地眼中钉肉中刺,先前还联合黄忠追杀他,若能除去,这荆州再也无人敢与其叫板了,真是大快人心。
而在刘琦看来,这个挂名舅舅跟陌生人无异,若不是蔡瑁一直掌握着兵权,与荆州豪门之间又有盘根错节地关系,蔡氏母子也不至于敢如此欺凌自己。
但是想归想,懦弱的个性使得刘琦依旧不敢往深考虑,一脸的唯唯诺诺。
“叔父,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呢?”
唉,刘景升这个儿子真是成不了大事,马童心中不禁暗叹,脸上却不显露丝毫异样。
“唯有用计除之,放能一绝后患。”
马童阴沉地语气,略带狰狞的脸色,给刘琦带来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刘琦惊得一愣,随即又看,只见那张脸上又恢复了正常,和蔼中带有一丝悲天悯人。
“琦儿,我等也是不得已才如此。只有除去此人,荆州就此安定,百姓免遭祸事!为了兄长,为了荆州百姓,备身败名裂亦在所不惜。”
听了马童这番正气凛然的解释,刘琦顿时释然,只当方才那瞬间只是错觉,向来和蔼可亲、受人爱戴的叔父,又怎会露出那种噬人野兽般的神色。
随后,贾诩将早起想好的毒计说了出来,马童刘琦听完后,拍案叫绝,三人齐声大笑了起来。
可怜蔡瑁还蒙在鼓里,自以为凭着蔡夫人之弟、二公子刘琮舅父的身份,虽无兵权,亦可安枕无忧,哪里知道别人早已磨好了利刃,等着他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