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升,你父子意欲何往?”
看着眼前这对饱受折磨的父子,蔡瑁根本无法说出半句挽留的话语,摊上刘表这样的主公,那真是倒霉透顶了。
“我父子已厌倦此间琐事,准备离开襄阳四处游历一番,顺便寻访一下天下名医,医治叙儿的顽疾。”
黄忠略带歉意地看了眼蔡瑁,毕竟是他将自己父子救出牢笼的,但随即又想到了旧疾复发的儿子黄叙,再也提不起那份雄心壮志了,一心只想访遍天下名医,为儿子治好这多年顽疾。
“咳咳咳”黄叙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传了出来。
夕阳即将落下,天空渐渐的昏暗了起来。
襄阳城外,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黄忠父子,蔡瑁突然想起一要事忘记告诉黄忠,朝着远方大声喊道:“汉升,神医华佗可能在青州一带。”
呼喊声远远传开,又在风中四散消失。
黄忠父子总算是消失在了渐渐临近的暮色中,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自己最后的喊话,蔡瑁低着头,喃喃自语道:“都快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遂摇了摇头,苦笑了几声,拍马转身返回襄阳城中。
在这场马童与蔡瑁私底下展开的对决中,马童虽然也历经了一番磨难,但最终取得了完胜。
蔡瑁被兵权,虽不甘心,也只得暂时闲置在家;公子刘琦得掌兵权。依然处事低调,终日闭门在家,甚少外出;虎将黄忠黄叙父子,被逼离开荆州,不知所踪;而马童,则愈发得到了刘表的信任,在荆州地势力越来越大。
就这样,荆州的局势暂时的平静了下来。
一日。马童与贾诩在换了一身普通装束后。来到了公子刘琦府上。
虽然刘琦执掌了荆州兵权。到处传言刘表将把大位传于其,但刘琦为人过于低调,能力平庸,门前依旧是门可罗雀,看来是并不如何得民心。
马童上前敲了敲紧闭的大门后,等待了许久,才见一年老家丁慢悠悠的打开了门。得知是马童求见刘琦后,立刻将二人迎接进了府内。
客厅中,马童悠闲地端起了茶杯,悠然自得地品位着杯中香茶,感叹着自己来到荆州之后的好运,即收得了贾诩这样的谋略奇才,又在暗地斗争中大败了蔡瑁,除了未直接掌握兵权外。在荆州这里也算是呼风唤雨了。多日来。自己屡派贾诩前来刘琦家拜访,指点其处理各种繁琐事务,已是熟络异常。如果今日能将这刘琦说服,那囊括整个荆州也就指日可待了。
天意啊!天意!
马童越想越兴奋,不禁心花怒放起来。
这时,一个长相秀气的青年男子走入了厅内,身体单薄,略显文弱,二十来岁地样子,正是刘表长子刘琦。
看到马童后,刘琦愣了一下明显不知马童此番前来是何事,迟疑片刻后,遂快步迎了上来,在距离马童几步远地地方停住脚步,施了一个大礼,有些怀疑又有些期待地问道:“侄儿有失远迎,望叔父见谅!不知叔父此番前来,有何要事?”
马童连忙起身,微笑道:“我在兄长处听闻琦儿自接掌兵权后,日夜操劳,废寝忘食,唯恐积劳成疾,顾特来看望一番。”
刘琦眼眶一红,这叔父对自己太好了!经常派贾诩前来指点自己处理军务外,如今还亲自前来探望自己。除了他,这整个荆州还真想不到有关心自己地人。
自己接掌兵权后,每天都要面对那些自己不擅长的军务,确实把自己忙得焦头烂额,只得闭门不出。即便是这样,也没见父亲来看望过自己一次,更是没有其他大小官员上过门,说出去都没人信。
还有那弟弟刘琮,平日里父亲也是喜爱刘琮远胜于自己,若不是刘琮年幼,这兵权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自己手里。其舅蔡瑁虽说兵权已削,但是在荆州各处影响力远远高于自己这个大公子,其母蔡夫人更是得父亲宠信,二人若要陷害自己,那简直是易如翻掌。
想到这里,刘琦更是忧心忡忡,赶紧对着马童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恭敬道:“叔父不辞辛苦前来看望侄儿,侄儿万分感激,怎奈心有忧虑,寝食不安啊!”马童心里明白,故作不知,一脸惊讶状:“琦儿深得兄长信任,又大权在手,有何烦心之事?不妨直言!如是家事,自有叔父替你作主。”
遂一指贾诩,继续道:“如是外事,有文和先生在此,这天下又有何事可难倒他!”
有了马童这番保证,刘琦犹如吃了定心丸,心中的顾虑一下子消失了,立刻抢前一步来到马童与贾诩跟前“扑通”一声跪倒了下来,心情激荡万分。
“叔父,文和先生,请救救侄儿吧!”
马童见刘琦上钩,心中暗笑,手上却毫不迟疑,搀扶起刘琦,故作一脸不悦,温言道:“琦儿,既然是自家人,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快快起来说话!”
刘琦强忍心中悲伤,边哭泣边抽搐着道:“侄儿自幼丧母,资质平庸。自刘琮出世后,便不得父亲所喜,更是屡遭后母所欺。若当个太平翁尚可安渡余生,可如今已置风口浪尖,后母如何能容我执掌父亲大业,恐灾祸不久将至。若无叔父相救,侄儿唯有闭门待死了!”
马童故作惨然状,唉叹道:“兄长一世英名,怎地在这处理家事上,竟然如此糊涂,可悲可叹啊!琦儿请放心,为叔必定会保你平安。”
刘琦自来懦弱,听马童这么一说。心中平静了许多:“叔父,这大都督一职,执掌荆州军事,侄儿根本无能力胜任。侄儿寻思向父亲提议,由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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