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然后把门锁上,另一个到窗户前看了看窗外然后关上窗户拉上窗帘。而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我身旁,两张如花似玉脸差几公分就贴到了我的脸上。她们不是想非礼我吧?虽然我很想找个人进行人类繁衍这样的伟大事业,可一下来两个我可受不了。
“我们听到:七月十五日,改运换命天。开门于子时,就在槐树下。千年才一会,决断莫迟疑。”
什么乱七八糟的,时间地点都很清楚了,还来问什么。一定是这群丫头闲着没事拿我设局开赌,看穿了她们的小把戏我拿出了长官的威严把俩人哄了出去。不是我自我吹嘘,凭我在心理学上研究一般人所做所为都能被猜个八九不离十的。下班回宿舍时一路碰到的小护士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更加确认了我的想法。嘿嘿!一群黄毛丫头想和我斗,差远了!想着输的眼泪花花的小护士我忍不住吹着口哨快步的走向餐厅,今天要大吃一顿!兴高采烈的我全然没发现自己的大前门完全敞开着(晕死,上完厕后没拉拉链!)。
时间今天晚上(阴历七月十五日)十点三十分,地点医院后院最大的槐树下,人物我自己。被蚊子叮咬的满脸疙瘩的我虽然明了这事的原委,但还是来了。皮肤比较敏感的我最怕蚊子了,被咬上一口好几天下不去。哎!好奇心有时候会害死人的。
喜欢窥人隐私的我回去后忍不住又开始了胡思乱想。这么简单的局还真有可能这群单纯的小丫头们能想出来的,但是从她们平时古灵精怪的表现上看,却怎么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让我识破吧?难道她们两个打的睹是我绝对不会出现在槐树下?还是另有高人指点我一定会去?到底去不去呢?
去就去,不过不是子时去。呵呵我提前上半个小时到那里打个转,如果没人在自然就没一点问题。如果有人我差上个三五分钟就撤退,就凭部队的时间观念,她们打的赌自然也是分秒不差的。
奇怪了,我左三圈右三圈围着大槐树方圆几是米找遍了也不见有其他人的人影。这个时候值班室内的几个丫头片子正唧唧喳喳的吃着零食并围着老主任说,明天月大夫脸上几个包就该由谁请客果然是有高人指点啊!原来他们打的赌是我脸上要被蚊子要几个疙瘩。
找累了,确定根本没人在深更半夜里来这里喂蚊子的我靠着大槐树休息一下就准备回去。抬头看了看阴森森的月亮,不由得的打了个冷战。今天中元节,俗称鬼仔节,据道教宣称,此时阴间地府会打开鬼门关,让很多久经饥饿的无主孤魂散鬼到人间觅食。而槐树在老家又叫鬼树,老话讲前不栽槐、后不栽柳就是说的这种树。虽然我是半个无神论者(就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那种人)但还是觉得这里鬼气森森的。
感到背后一空,失去支撑的我就倒退着掉进了槐树上突然出现的大洞里。大洞就在槐树粗大的树身上出现,上面还有磷光闪闪的三个大字鬼门关!
牛头马面刚打开大门准备放孤魂野鬼出去觅食,就见一个黑影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两个执法人员抬脚就踹,把不明飞行物踢出来了好远。这个被踢飞了的不明飞行物不用说就是我了。本来直线下坠的我被这两脚踢了个魂体两分离挂了。还不知道已经光荣牺牲的我感觉自己迷迷糊糊轻飘飘的就向下落去,而我的肉身则充分体现了牛顿定律重重的砸了下去。
奈何桥边喝过孟婆汤的魂魄正摇摇晃晃的排着对等候跳入转生池投胎,一个魂魄刚喝完汤正在那里美呢!再也不用在这里乌漆吗黑的地府里做鬼了,可一个东西从天而降正好把他砸进了忘川河。
鬼差听到扑通一声就知道有人跳进了忘川河,摇头叹息道:“又一个心有牵挂,不愿意投胎的。”说完低头继续自己的事情,耽误了投胎可不得了。“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每念到一个鬼的名字就有一个鬼跳进转生池“郭嘉!”
刚好飘落到等候投胎的队伍里的我听到有人叫自己立刻习惯性的答“到!”然后就又挨了一脚被踢入了转生池,接着我就感觉到象是被强行塞进了一个罐头盒大小的东西。在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刚轻松了一下,就发觉被人提溜着脚给倒挂了起来,然后屁股上挨了狠狠的巴掌。
“我靠!这是谁啊!”话一出口却发觉从自己口里出来的竟然是哇哇的婴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