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佳,现在三十一岁。因自我怀疑心里有阴影(从小喜欢窥人隐私)所以在报考大学的人生转点上,选择了第五军医大学心理系。分数不高、免学费、上学就有薪水拿,是每个懒人的绝佳选择。经过了几年的大学生涯后,被分配到了学院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在这个可以对前来咨询问题的病人的隐私想怎么问就怎么问,还不用担心挨揍的工作岗位上我是如鱼得水。
只可惜在中国愿意来做心理咨询的人太少了,一般人都把心理疾病等同于神经病。所以难得有放开了发挥的机会,而幻想中能来咨询性问题的漂亮妹妹更是一个也没碰到过。哦!对了也不是一个没有,当初刚工作的时候碰到过一位相貌很是漂亮的年轻妹妹。当听到敲门声抬头看到如此漂亮的美女来咨询心理问题,我怎么能不激动的立刻冲上去拉着漂亮妹妹的手就是一顿海侃。
当我刚从少女的青春期发育时初经的苦恼谈到性心理卫生的重要性和月经期精神抑郁的危害,还没等我讲到更年期后的性生活应注意的事项的时候,我的一只眼睛就已经睁不开了,然后就晕了过去。事后才知道,这个女孩是中心主任准备给我介绍的对象。姑娘到是停大方的,说是要先去看看人就来我这里了。结果是练过武术的她用她那能打爆沙袋的拳头轻轻慰问我了两下,对象自然也没相成。而后我就有了一个月(经)大夫的外号,而打那以后也再没人愿意给我当红娘了,可怜我至今还是独一人在窥视他人隐私的道路上艰难的行走着。
“当!当!当!”有人敲门说:“请问月大夫在吗?”
我无语,那群发疯的小女兵护士们是一代接一代把我的外号发扬光大,而且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以前还是背着我偷偷地叫、后来是开玩笑的时候低声地叫、现在当着面大声地天天地叫!
门被推开了,两个带着甜甜的笑容的小脸从门口探了进来:“月大夫您再啊!”笑的这么甜,说话这么温柔,还用您来称呼我。哼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坚决不于理睬。
两个小护士鬼鬼祟祟的凑到我的桌子对面说道:“月大夫,您相不相信有神鬼!”
拍案而起,我严厉的看着这两个小丫头说:“我是心理医生,不是神汉。你们两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受党多年教育,在军队这个大熔炉里也混了,不是锻炼了一年多了。怎么能相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呢!”好久没这么爽的教育人了,心里这个美啊。
“不要装了纯洁了,是谁前天到山上的庙里又是磕头又是拜的,还说什么如果能给个媳妇,就怎么样怎么样的来还愿的。”两个小丫头撕下了虚伪的面纱的同时也揭穿了我的真面目。两天前受不住寂寞的我到庙里请佛主帮忙找个媳妇,不过这件事她们是怎么知道的,想不到她们窥人隐私的功力如此深厚,以后有机会还是交流一下的好。
想我堂堂的少校军医怎么能被两个小小的上等兵难住,大义凛然的说:“我那是理论联系实际,用实践的方法来确定鬼神的不存在。而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实践。懂不懂?我们要以理论为基础,以实践为准绳。从自身做起,发动广大群众,坚决地、彻底地将封建迷信那一套歪理邪说屏弃掉。”
“靠!”
这么粗鲁,让你们两个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这俩小丫头一副鄙视你的表情说:“不要胡扯了,月大夫。我们是问你个正事的。”原来最近几次夜班,这两个丫头总是听到窗户外面有人在说话,可是出去一看却见不到人。
听她们这么一说,我来了精神问:“你们两个确定,不是得了青春期妄想症或长时间夜班双向聊天过多而导致的缺乏多边交流幻觉症。”
“你才得了老年痴呆症和配偶缺乏宗合症呢!”这两个丫头一点都不遵守中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传统美德。三从、四德在她们身上是一条也看不到,尊老爱幼一项也不见,谁娶了她们算是倒大霉了,强烈鄙视现代教育制度。
为了打发走这两个瘟神,我只好强打精神问:“那你们说说都听到了什么?”
两个小丫头一个跑到门口看了看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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