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般明媚,像他这样有点秀气的男孩应该是不属于这个现实世界里的人吧。
你也喜欢卡农?泳儿问。
我喜欢小提琴版的卡农。他回答的十分干脆。
幸好我喜欢钢琴版的。泳儿只是有点幽默的说,那微微一笑的瞬间,真的有点与其女人不一样的潜质。
就这样,她和柏锡就算是认识了,并且,也算开始交往了吧。
这天,泳儿突然花完这半年来所储存的积蓄买了很多张车票,她准备漫无目的的去找寻成浩的下落。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不知道他究竟在哪个城市停留了,甚至,是不是又开始了一段新的旅行?奇怪的是,她好像不知道要找他做些什么,甚至,就算找到了他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更离谱的是,走的时候是空着手走的,似乎手机都是电量不足的,口袋里的零钱少的只够她买几瓶矿泉水吧!
终于,还是在a市找到了她!一俩银灰色的宝马从她的身边飞快的驶过,可以看得很清晰的是,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女的,一个头发长长,还算的上年轻的女孩子。
爱情,就像失去平衡力的天枰,有时候无论加注多少个的砝码,它照样会失去重心。爱一个人,很爱很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人,不是一个人喜欢的深了,把爱看的重了就能抹去那点不平衡,爱情里上演的流程,并不全是谁爱谁多一点,就会毫不犹豫的付出多一点,而是,在爱情的视觉里从来都不存在真正的平衡。
爱情,可以说并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没有遇到爱的时候,她也曾经年轻过,奔放过,甚至对爱执着过,对青春热情过。
回到b市的那一天,泳儿哭了,哭的一塌糊涂。只是在伸手接过柏锡递来的卫生纸时,她哭的声音更刺耳了。
应该是爱过了吧,然后就连喜欢都成了多余的负荷了。
柏锡终于忍不住向泳儿求婚了。
他说,我买了一枚戒指,只可惜上面的钻石不是很大,但是,那却是我不靠家里提供的一毛钱给买回来的,不知道你是愿意嫁给一个富二代啊,还是愿意嫁给一个平凡无奇的我?
泳儿擦干了残留在脸颊上的泪水,笑如春风般温润人心的说:虽然是小了点,但是,带上去还蛮合适的嘛。
婚礼的前夕,泳儿的妈妈说泳儿真的是长大了,眼光也放长远了。柏锡很好啊,年轻有为,是一个有潜力而并非依仗着那点父母给的钱力而坐吃山空。对我们家泳儿有那么的体贴,哪像那个成浩啊,年少轻狂时的誓言不是说无论什么时候都愿意娶她嘛,到头来呢,他们还不是没有在一起!呵,轻笑的有些无力,原来他离开的理由,是因为他一时间给不了泳儿富裕的生活,每一个做父母的或许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可以让衣食无忧的男人!就连自己的父母都那么的不例外。
男人啊,永远都这么现实。
为什么当初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可以陪你一起奋斗,哪怕是多一吃一点苦,我也会觉得和你一起苦尽甜来的守护的爱情会别有一番韵味。
女人啊,永远都那么的自私。
她总是希望,他可以在爱情和事业里把自己看得很重,甚至多抽出一些时间陪在自己身边。
第二天,泳儿穿上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据说是今天早上特意从法国运过来的,能够穿上世界顶级设计师亲手设计的婚纱,真的是一种荣耀。至少,这个每个女人的梦想,婚纱着地,高傲的可以如同一位女王,身后拖地的白纱大概有十米那么长吧!这个时候的泳儿,的确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只可惜,新郎不是他,而是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边,说要和自己慢慢变老的柏锡。
那一秒,婚礼仍然在经行。
某个画面被定格了。
匆忙下了飞机便朝礼堂直奔过来的成功人士手捧妖艳的玫瑰,口袋里装满了那个代表“幸福”的钻戒。
尾声
神父庄重的宣读着:
神父对新娘说:泳儿,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娘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问新郎:柏锡,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郎回答:我愿意。
互相交换了结婚戒指,然后,新郎亲吻了新娘的额头。
在那些到场送上祝福的嘉宾看来,他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新人。幸福的微笑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倏然不知没拿喜帖就贸然闯进来的男人还站在那里许久未曾回过来神。
某种时候,早一步和晚一步有着很大的区别。如果只是迟到了,只是晚上了那么一小步,那么,你就有可能会错过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和一件事。
爱情这东西很敏感,敏感到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甚至当它从你的指尖不小心溜走的时候,你才会感觉到十指紧扣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