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轻的说:“这句话早该告诉你的,对不起。”
他的话、他的气息、他的吻让她浑身软绵绵、热烘烘,哪还有力气坚持自己感冒未愈,不要靠近。
当他的舌尖钻进她口中,用力吸吮她口中的甜蜜汁液,细舔翻搅着她口中的每一处软腻。
他激狂的吻带来令人麻痹的电流,她浑身沸腾发热,仿佛化成一汪春水,任他忽意掬弄。
她晕了、醉了,亲吻后,他让她靠往他的怀里,听着他将事情的原由一五一十告诉她,从与雷蜜的相识、到意外怀孕生子,一直到她的死,以及隐藏在她的死因下、见不得光的秘密。
听着他平静地诉说那段过往,她的心像被紧紧掐住似的,狠狠揪着、痛着。
突然间,她觉得他好可怜。
一个大男人在丧妻后要生活、要工作,还得带着嗷嗷待哺的稚子,是多么为难的一件事?他挺过来了,但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亡妻外遇的事实。
她情不自禁地张开手,紧紧搂住他强壮的身体,想安慰他,给他力量。
他坦然接受她的拥抱,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用叹息的语气轻喃。
“其实雷蜜的事,我已经不痛了她的背叛带给我的打击,与当年我带给她的寂寞,算是扯平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悲伤,只有淡淡的惆怅,却莫名地揪得她的心愈来愈疼。
“我把最美的她留在我的回忆里悼念,所以我应该不会让桓知道,他的妈妈其实不想要他、也不爱他的爸爸。”
何瑞颐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愈平静,愈没有忿忿不平的情绪,就让她愈心疼、为他不平,不懂他的前妻,为何没有静下心来好好与他沟通,好好体会他的好?那宛如孤独黑狼的形象,让她奋不顾身的想要好好爱他!
“现在你有我,桓有我,不会孤单了!”
她说着,深深地望进他幽黑的眸底,拉起他的手,轻轻地、虔诚地吻着。
她湿润的唇瓣贴上他相长的指、掌心、手背,那些掩在黝黑肌肤下,执勤时受伤留下的伤疤、煮菜时烫到的痕迹,以及切菜时切到的伤口。
热热的、暖暖的感觉不断由她贴上的唇传来,让他的身体,胸口像是冒出无数只蝴蝶般的骚动,又像被一泓暖泉浸润的温暖,眸底一直压抑持的清冷孤单被融化,越起了两簇热情的火焰。
他没想到,从事让女人感到不安工作的自己、带着个小拖油瓶的自己,竟还有机会遇到愿意包容他的女人。
她的温柔,让他兴起想要一个完整的家的冲动,是个有爸爸、有妈妈,美好温暖的家!
他捧起她的脸,再一次吻她。
这一次他的吻不再只是激烈的唇舌缠斗,而是加入**,感受她身上每一寸的美好。
抚慰的吻瞬间成为燎原大火。
为了让彼此更加贴近,他将她飘逸的长裙推高到腰间,将她的姿势摆弄成双腿大开,跨坐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后,更温柔地吻着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在她身上带来惑人心魄的魔力,她受了蛊惑,无法思考此时的动作有多害羞,只想迎合他,甘愿奉上自己。
抚慰他的孤单,温暖他的心。
当他温柔地解开她的针织外套,脱掉她的上衣。
她敏感地轻抽了口气,感觉他的手心烫得像洛铁,被贴覆住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你真美”
他黝黑的肤色更加衬出她的白皙,让他发出赞叹,激起火焰的黑眸炽热狂烧着。
被他火般的目光盯着,她羞得连耳根都发红,浑身像被点穴似的动弹不得。
这画面太刺激,偏偏她没办法拒绝他,阻止这一切发生,只有羞得倾身,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不去面对。
被她的动作打断,侵略行动并未因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