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这么一折腾,廖敬清的伤口好像比之前还要严重。第二天闻清给他清理的时候,忍不住嗔道:“就不能老实点吗?现在好了,安心在家养着吧。”
廖敬清已经向医院请过假,这会儿更是有心逗她,“可昨晚到后来,好像你更不老实。清姐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热情又——”
“你再说。”闻清用手里的纱布往他脖子上一缠,“我会灭口的。”
廖敬清个臭不要脸的,居然顺势低下头,在她攥得紧紧的小拳头上亲了一口。
闻清瞪着眼,眼看着他的吻一路滑到了自己的手腕上,他笑看着她,眼底似是挑衅又似是引-诱。
闻清终于没忍住笑着扑到他身上,廖敬清托住她的臀,两人又一起滚到了床垫间。
明明昨晚才毫无节制地做了几次,可这会儿被他引领着渐入佳境,她竟然也觉得那滋味儿仍是妙不可言的,像是怎样都尝不够。
闻清从没试过这样放纵自己,和廖敬清在一起,她感觉到无论做什么都很合拍。以前姜钰就说,他们名字里有相同的一个“清”字,这缘分注定了他们是最合拍的一对。
到了现在,闻清也会忍不住这样想了,他们好像彼此的另一半翅膀,有了对方才能更加恣意地随意飞翔。
他们在清晨明亮的阳光中做-爱,眼神和呼吸交缠着,自由又美好的感觉,那一刻身体相贴,连心都离得特别近。
***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很久,中午的时候一起吃了饭,闻清不得不离开了<="l">。
廖敬清百无聊赖地倚着门框直看她,“我怎么有种被-嫖了的感觉。”
闻清穿好衣服,坦然地说:“怎么会,我又没给你钱。顶多算是被睡了。”
“不能不去吗?”廖敬清走过来搂着她肩膀,“不如试试和我一起混吃等死的感觉?”
闻清伸手拍他,“公司里有事。程总前段时间陪女儿耽搁了很久,明天他女儿要走了,终于就快能签合同了,我今天再回去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神不宁,或许是太久没应付这种场面,所以才会格外紧张。闻清吁了口气,回身抱了抱廖敬清,“等合同签完了,闻定山那边的事我就再也不管了,专心陪你混吃等死。”
廖敬清没有接话,只眼神幽暗地瞧着她。
闻清想了想,又说:“唐娜到现在也没出现,至于正扬和她的事,我决定以后不再插手了,相信警方会公平处置。以后他们那些破事,都和咱们没关系了。”
廖敬清知道,以闻清那样强势的个性,做出这些让步全是因为自己。他只能抱紧她,嗓音低哑地说了声“谢谢”。
闻清流里流气地摸了摸他下巴,“我对你这么好,以后要好好报答我。”
“正经不过三秒钟。”他笑话她,可看她的时候神色越发复杂了,像是有千言万语都没法说出口似的。
等走的时候,闻清看着廖敬清的胳膊还是有些发愁。毕竟是因为自己伤到的,闻清觉得自己这么一走了之太不厚道了。
廖敬清也意味不明地和她对视着,站在门口看她那模样居然有点撒娇和委屈的味道。
闻清迟疑了下,还是折了回去,“算了,让阿铭把东西送过来好了。”
廖敬清低低一笑,伸手拍了拍她发顶,“清姐对我真好,以后只能以身相许了。”
阿铭很快就把文件都送了过来,闻清当时正在阳台晾衣服,廖敬清帮忙收了。
等阿铭走了,廖敬清在沙发上坐定,眼神明灭地看着那沓文件。此时的闻清因为背对着他所以根本看不到他的举动,他只要……
廖敬清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停顿了下,指尖收紧。但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还是快速地将那沓资料打开了,然后飞快地在里面找到了闻定山那个保健品的配方复印件。
***
晚上闻清去赴沈逸的约,廖敬清竟然神奇地什么都没说,闻清觉得奇怪,要知道这人之前可是连程季青的醋都要吃的。
廖敬清似乎很不在状态,表情微微有些浮躁,“我跟着去多不好,显得太小气。”
闻清心想之前你也没少小气啊。但想到他手不方便,于是也便没再多想什么,自己拿了包就走了。
沈逸除了比原来瘦了些,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坐在那依旧是一副招蜂引蝶的样子,闻清进餐厅时,看到隔壁桌的女孩正在偷看他<="r">。
从上大学开始他在人群中就是抢眼的,闻清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当初最早就是被他这副皮囊给吸引的。
她走过去和对方打招呼,“不好意思来晚了。”
“是我早到了。”沈逸一直注视着她,深邃的目光像是要将这段时间失去的都给看回来一样,然后自嘲一笑道,“状态很好,看来真是在热恋。”
闻清在他对面坐下,“你很懂女人啊。”
沈逸微微扬了扬手,“可事实上,待在我身边最久的女人只有你,应该说我从来都只有你。”
闻清并不想谈论太多关于两人感情的事,可听了这话还是没忍住,“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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