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揉弄了一番,得意道,“不过,当年算命之人便说过,我是百年难遇的福慧双修之人,将来福泽深厚,定是长命百岁,甚至会惠泽枕边之人。如此想来,我这番定然大难不死,而珠儿想必是会被我惠泽的。”
绿珠自然是听出了他话中开涮之意,在此情此景下倒是多出了几分兴致使然之意,挑了挑眉道:“若是我不依呢?”
姚锦墨把玩着扳指装作浑不在意地在她眼前晃动着,见她的目光被引至其上,随即鄙夷不屑道:“你是武功比得上我?亦或是财力、权势?”
“那却是不能,但是我有一颗不畏强权之心,只依我心办我事。”
这话绿珠说的极是自豪,她高昂起头重新看向他。似是在说给他听,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自从穿越到这朝代,她便事事身不由己,每走一步都要被他人所干预,完全处在他的掌控之中无法摆脱。
而这,却并不代表她会永远这吧任人宰割,如今,便是最好的解释!
“从小到大,我倒还没遇过办不到之事!如何才能让我无法办到,许是还要容我好好想想。”说着,姚锦墨做思忖状,嘴角、眉眼间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见他如此逗趣的模样,绿珠忍不住扑哧一笑,握起粉拳在他胸口处砸了砸道:“那若是我看上你,你是会封我做正妻还是偏房呢?”
姚锦墨挑眉,宛若一本正经道:“如若一生一世一双人?”
“呸!”绿珠啐了他一口,心情却是莫名甚好。
抬眸间瞥见他们头顶之上的巨石松动,摇摇欲坠之中倒是丝毫无畏惧之色。
忽然,绿珠搂住他的脖颈,借力挺直身体,朝着他的脸颊处一亲。清脆的吧唧声惹得刚刚还是满脸得意笑状的姚锦墨一脸错愕,微张的嘴此刻转变做惊愕状,倒真真有种百世难遇的滑稽之感。
绿珠瞧见他蠢萌的模样,不禁掩嘴偷笑,在他恢复如初之前又趁机在他脸上捏了捏解释道:“我都还没谈过恋爱,也是没品尝过男色,如今权当我归西之际占你个便宜,也好过将来在黄泉路上遇见熟人遭受嘲讽。”
在绿珠细白的修指触至他脸颊之时,他已然是晃过神来,挑着眉就这般静静地任她揉捏,想看看她究竟有何把戏。
见来人火候完全不够,一脸乳臭未干的稚嫩模样,反倒唇角一勾,欺身压近,单手搂过她细白柔嫩的脖颈,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因身体有些紧绷而突起的锁骨来回抚一周,最后安放其上,一手则捧住她此刻略带羞红的脸颊,以近在咫尺几乎可以互相触碰到对方黑长浓郁的睫毛的距离,鼻尖对着鼻尖,唇瓣几乎相触间吐着温热的气道:“不礼尚往来实则无道理。”
而此刻,摇摇欲坠的巨石终于是经受不住折腾,在又一次的剧烈晃动中发出沉闷的扭动声后直直朝着二人头顶之上砸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