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眼前之人。
不过得意之情还未停留多久,她便注意到了前路的不对劲,这路甚是熟悉,不正是今夜刚去过的通往悬崖的小路嘛!
生怕姚锦墨一个脑袋秀逗竟是带错了路最终导致身首异处,绿珠连忙火急火燎地提醒道:“喂,你这是去哪?姚锦墨,听到没有,停下……说你呢,这是前去山顶悬崖之路啊,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板给挤扁了啊,如今往此处奔逃,不是找死是什么……”
绿珠急上眉梢地最后几乎是暴吼着说出这几句话的,姚锦墨却似乎是故意不予理会一般,身处如此高音贝的声音之下竟是连眉梢都未曾一动,最后胸口处结结实实地又是挨了几拳,才极不甘心地赌气道:“心情甚遭,跳崖殉情!”
听罢,若不是此刻于他怀中,有着支撑,绿珠想必一个趔趄该是就此滚落山下,半身不遂了。
牙齿磨得直痒痒,而腰身又是被他箍得很紧,卯足劲想要挣脱也是不得而终,无奈绿珠不想遭此等蠢笨入炉之人拖累而导致身首异处,只得再次发动心中的暴怒之火,几乎是对着他的耳郭处吼道:“殉情你妹夫,给我停下,你个疯子,再不停下信不信我咬你!”
见来人仍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绿珠二话不说,低头便埋进他的胸膛处,卯足劲,牙尖一个用力,虽不至于嵌入肉中,但咬出个极深的牙痕恐怕也是不成问题的。
“嘶!”姚锦墨倒吸了一口凉气,半晌缓过劲来,终是看向怀中的人儿,极是不可思议地说道:“还真咬,你属狗的吗?”
见此招起了些许功效,绿珠不禁洋洋得意,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作势又要俯身,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神色警告道:“你停不停下?”
姚锦墨自然不是能在一个坑跌倒两次的愚笨之徒,这番他却是学得聪明,挑了挑眉,完全不顾某人信誓旦旦、煞有介事的警告声,戏谑地回应道:“你若是再咬我便吻你,咬我一下我回吻三下,你自己掂量着办。”
见某人一副算你狠的神情,他也顿时兴致使然,继续添油加醋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你对我爱慕渴求了许久,可是要牢牢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绿珠气得一句话说得不利索,最后只能颤抖着手指仅仅说出这一个字,且不断低颤重复着。
这座山极是高耸,道路又极是崎岖,甚是难行,如今虽是使着轻功,但总归是要一段时间的。而又无现代手机之类电子器物打发时间,又同身旁之人甚是无共同语言,绿珠自然免不得胡思乱想。
思忖间突然想起一事,此刻虽说遭受凉风的吹袭,躁动的内心极是舒爽,心境已然是平静一番,但仍是极度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开口询问道:“你就留庆俞一人对付封玄奕,可否有吩咐他人前来助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