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那不然是地动造成的?”「反正你已经证实地动是自然现象,这个解释总该合理了吧?」
“是,也不是!走!去看看!”
安秋禹拦在他跟前,“那这个案子呢?这就完了?”刚刚这兄弟才说过有幕后之人啊。
齐川朝他点头,然后拨开了安秋禹的胳膊,他现在也没法跟安秋禹解释。只有尽快结案,背后的人才能放松警惕,这次没有得逞,想必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蛰伏,等着他露出狐狸尾巴。
“不是,你有话能不能说清楚啊,这说一半留一半的,真让人着急。”安秋禹一边吐槽,一边跟上了齐川的脚步。
就在两人赶往灵台时,又有侍卫回禀,四个学生服了齐川开的药,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人已经都清醒过来了。
“看不出啊看不出,我这兄弟又能医病,又能断案,哦,功夫还了得。快说!你还有什么秘密是小爷我不知道的!”安秋禹追上齐川,伸手就锁住了齐川的脖颈。
齐川挣扎两下,佯装不满道:“身后还有人看着呢,别明儿个传出什么安国府公子有断袖之癖,你爹知道了,非剐了我!”
安秋禹这才嬉皮笑脸地将手臂放下,“谁爱说谁说,我爹要剐你,我提前给你选个好位置!”
这在旁人听起来十分晦气的话,对齐川却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也是安秋禹赏识他的原因之一。开得起玩笑,不会动不动把体统挂在嘴边上,不然人生还有什么乐趣?不如叫他出家或者回边境算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灵台,四周被禁军包围起来。烈日之下,灵台内的阴森感早已荡然无存。
工部侍郎范琦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他是谭玉林的副手,谭玉林被收押后,工部的许多事就由他代管了。见两人到来,范琦率先行了礼,两人的官职虽说不大,但好歹是手持尚方宝剑来的,自然要恭敬几分。
范琦引着两人在灵台周边转了一圈,又拿出灵台的设计草图,同两人讲起灵台的修建过程。
“图纸是陶掌事命人设计好交给谭大人的,建了近四个月,中间有两日陶掌事说不吉利,就停下了。这本来就要封顶了,谁知……哎。”范琦一阵惋惜。
这番话,陈小凡曾和齐川提起过,他自然清楚地记得。齐川接过设计稿,按照草图四下打量起来。往前走,就是那个害他差点丢了性命的断头台,虽然此刻已被掩在废墟之中,但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却并未被一同埋葬。
齐川在祭台周围停下脚步,他抬起头,看着一人多高的断壁残垣堆成的小山。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仔细查看起它的横截面。
“烦请范大人叫些人来,将这堆土石挪开。”齐川朝着范琦说道。
“齐监副这是想做什么?这些砖头瓦块下官大致看过,并没有什么特别。”范琦十分笃定,再怎么说自己也算科班出身,被一个行外人质疑,他当然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