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道一副为难模样,“但是,公主想要探视,随时都可以。”
眼见和祁远道说不通,锦乐只得撂下一句:“成,我和你说不着,我去见父王!”
蓉儿趁机和齐川见了一面,并告诉他锦乐公主正在想办法。齐川没想到,锦乐公主平日虽然顽劣,但关键时刻也算是个有义气的人。
康宁宫内,张明禄刚刚为安夫人把完脉,得知胎儿安好,康宁国主和安夫人很是欣慰。
见锦乐进宫,康宁国主便猜出她的意图。按理说,齐川在寿宴上的表现很得他的赏识,他和安秋禹去救人也是勇气可嘉。但依照康宁和屏兰的律法,这些人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可是现在死了人,他需要给屏兰国一个交代。
不等锦乐公主开口,他已经先发制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事涉及两国干戈,且等刑部审理完再做打算,你先回去。”
“父王!”锦乐公主挽上康宁国主的胳膊,撒娇卖萌。
却见安夫人忽然捂住肚子,“王上,臣妾肚子疼。”她痛苦地呻吟。
康宁国主将人扶到床上,马上叫人将张明禄请回来。
待到锦乐公主离开,安夫人才道:“王上,不必请张太医回来了”。
康宁国主这才知道,安夫人是为他做了挡箭牌。
哪知锦乐公主前脚刚走,陶兴旺又来了,竟也是为了齐川的事。
“一个门客,值得你们这么多人来说情?说吧,你又想让本王如何处置?”
“王上,记不记得一个月前,微臣和您说太白现世的方位在公主府?”
康宁国主当然记得,他后来还怀疑到安秋禹头上,这才延后了他和锦乐公主的婚事。
“微臣细细推演过,这灾星正是公主府上的齐公子!”
“喔?”
“微臣着人打听过,这齐川到公主府上也是一月有余,与我们之前推算的时间相符。再者,听闻这人不光精通绘画、设计,骑术和武艺也不在安校尉之下。微臣与他交谈时才知道这人还擅长占卜之术。”陶兴旺继续挑唆。
“这世上有文武双全之人不足为奇。”
“可是这人在寿宴上准确说出了安夫人有喜,王上不觉得奇怪吗?”
见康宁国主面色沉重,陶兴旺继续说道:“既是上天有所指示,王上该趁此机会,以绝后患啊,否则……只怕会给康宁国带来灾祸。”
此刻,安夫人的婢女匆匆赶来,“王上,夫人腹痛难忍,您快过去看看。”
康宁国主以为安夫人故技重施,但他记挂子嗣安危,还是选择先去看望安夫人。
这次,安夫人没有作妖,她现在不光肚子痛,人也开始乏力,康宁国主急的团团转。
此刻,刑部尚书祁远道正在提审秃头一伙,锦乐公主和安秋禹及时赶到。两人虽然每次见面都是针尖对麦芒,但这一次却破天荒的没有争吵。
一行人被押进大堂,除去已死的那个,总共十人。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祁远道身姿笔挺,面容严肃。
秃头撇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只要他不开口,其他喽啰自然不敢作答。
“说!船舱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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