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方向盘,一改刚才的低沉,兴奋道:“这几天公司的事情不多,我特意请了假去泡了两天洗浴,那些小姐姐们听说我要离婚,直接给我来了个老客户感恩回馈大酬宾,密制服务,丝袜擦枪,啧啧!”
他扭头接着道:“诶!对了,你刚才好像说有两个客人要招待,正好我晚上带你们过去,你们也去试试!”
苏越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暂时不用擦!”
冯翔嫌弃道:“一看你就不会来事儿,这个圈子里还有干净的?待人接物就跟送礼是一样一样的,我可以不收,但是你不能不送!这种事也是一样,我可以不玩,但是你不能不表示!”
苏越脑子里想着赵文山和岳孝璋的模样,拒绝道:“我是暂时不用,枪亮堂着呢,至于两位客人,他们是锈的太厉害,擦了也没用!”
“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谁啊?”
“赵文山老师和岳孝璋老师!”
冯翔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哆嗦,脱口而出一句国骂,道:“幸亏我又问了一遍,否则事情就玩大发了!”
“怎么?你跟他们俩还有交集?”
冯翔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道:“有交集?太有交集了啊!他们俩的孙女都追求过我,只不过我车技好,最后踩了刹车,你说有没有交集?”
嘿!这特么绝对是前辈级别的,偶像啊!
于是调侃道:“敢情您老人家把窝边草给啃了一遍啊?”
冯翔贱贱一笑,道:“夸张了,夸张了!最多也就百分之五六十吧!”
这是何等的卧槽?
想想自己,跟冯翔一比,绝对纯洁的跟特么小白兔一样!
想起自己身边环绕的几位莺莺燕燕,苏越就有些头疼,临下车的时候,苏越突发奇想道:“冯哥,要不晚上您一起过去吧?等应酬结束了,给兄弟好好传授几招!”
冯翔连忙道:“还是别了,咱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苏越忽然想到前世的一个段子,一本正经地道:“噫!你口味可真重,对了,方长是谁?”
冯翔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拿手指着苏越道:“你小子,学坏了啊!”
……
辞别了冯翔,苏越独自回到工作室,跟丁浩和封天两人说了一声别让人打扰,便把自己关到了办公室。
这段时间以来,苏越一直忙于备战高考,根本就没有心思静下来去过问公司的事情,刚好今天跟江韬的聊天中,聊到了剧本的事情,所以苏越索性自己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捋一捋前世的一些经典作品,顺便把这些作品的故事梗概先写下来,等到了大学,时间宽裕之后,也学一学人家大公司,积攒一些好的剧本,到时候壕一把!
一直忙到下午五点半,苏越才抻了抻懒腰,推门而出。
喊上丁浩和封天,驱车直奔赵文山两人下榻的酒店,等五人汇合之后,又奔向丁浩早先在雁阁预定好的房间。
在越州,如果是朋友同事同学间的聚餐,大多数人会选择在万家渔火;
但是如果是相对来说比较正式的商务聚餐,则多半会选择雁阁。
要说档次,两家不相上下,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无他,因为万家渔火主要以火锅为主,而雁阁则是以正餐为主。
虽然双方都处于磨合阶段,在人际交往上也称不上相交莫逆,不过大体聚餐氛围不错。
只是话说回来,聚餐嘛,聊的也无非是一些车轱辘话,总之捡好听的说就是了!
对于这种场合,苏越前世经历过太多次,经验也是相当丰富,只不过他终究是低估了两个老家伙的酒量,虽然自己也没喝多,但是等到酒席结束的时候,他也要强打起精神,才能让自己的思路不跑偏,稍稍一放松,眼前便会出现重影!
由于五个人总要留一个开车,所以丁浩就没喝,先把赵文山和岳孝璋送回酒店,而后又把苏越送到小院,才驱车跟封天两人一起回去!
等到两人离去,苏越转身才发现自己竟然没带小院大门的钥匙,无奈之下,只能给芦青苇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开门。
五六月份的天气已经很热了,芦青苇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质睡衣,修长的身段被衬托的愈发窈窕,打开院门,见苏越半靠在门口的一座石狮子上,满身的酒气,连忙上前扶过苏越,一边往里走一边埋怨道:“这是去哪了?怎么喝这么多?”
苏越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一边估摸着是B还是C,一边迷迷糊糊地道:“跟赵老师和岳老师喝了点酒,毕竟人家远道而来,我作为东道主,怎么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更何况还顺带着给你捞来一个角色不是?”
芦青苇是那种外柔内刚的性子,只是看着此时的苏越,心底那丝最柔软的部分还是一颤。
自从认识了苏越,好像自己带给他的总是麻烦。
然而苏越却不这么觉得,不但没有任何私心的出钱出力帮自己阿婆治病,还好言好语地鼓励自己走出心灵的困境,这段时间又先后帮自己弄到两个角色,而且还是徐孜和赵文山这种级别的导演的角色!
总有人问,这辈子,有没有人为你无私的付出过什么?
以前的芦青苇会说没有!
可是此时此刻,芦青苇知道,如果没有苏越,自己的阿婆可能已经去世,更别说自己能够重返校园、接到徐孜和赵文山的戏了,虽然赵文山的戏,是自己被动被人看上的,但是如果没有苏越,自己和赵文山会有见面的机会吗?
至于徐孜,那就是纯粹的人情了,如果这不是付出,是什么?
一瞬间,芦青苇眼里泛出晶莹的泪花,特别是看到比自己年龄还小,却如此拼命的苏越,心疼又生气把他扶到床沿上坐好,道:“别乱动,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苏越看着芦青苇的背影,嘿嘿傻笑了一声!
只是这个笑声,犹如一个油画大师,瞬间在那张苏越看不见的俏脸上,涂上了一片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