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其中一个人的肤色和穿戴像是城里人。
余歌也算是教堂的常客,所以对几人都比较熟悉,于是指着像城里人的男人给苏越介绍道:“这是苏牧师,说起来你们还是本家!”
余歌打了个哈哈,又指着其他几个人道:“他们都是邻村教会的人,没啥事,就是过来说说话!”
最后才对众人把苏越的身份简单介绍了一下,其中一个妇女先说道:“没想到余老师竟然收了这么俊一个小伙子做徒弟!”
说完又问苏越:“小伙子,你信教吧?我告诉你,信了教,你就得救了!”
前世的苏越是一个典型的无神论者,最忌讳和人谈论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只是最为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所以倒是对以前所持的观念有些动摇。
只不过也仅仅是动摇而已,毕竟几十年根深蒂固的观念想要在一朝之内转变过来,谈何容易?
这时苏牧师旁边的男人也说道:“小伙子,你相信天堂吗?到时候俺们都上了天堂,就你没去,你心里是啥滋味?”
苏越只是静静地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这时苏牧师说了一句,道:“苏先生,我觉得你应该回答这个兄弟的问题!”
余歌也是面带微笑地看向苏越,给了苏越一个眼神,那意思分明是说这些人并没有恶意,你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不用往心里去。
苏越对苏牧师道:“如果是骆驼穿针的天堂,我敬仰他们,因为我做不到!”
苏牧师和余歌皆是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看苏越。
“天堂”二字解文解意皆是心性,这个问题看似简单,而正信正解、直心直入的回答却没有几个,多为貌似觉悟的华丽之词。
让两人心里为之一颤的是,问者是随心一问,答者是随口一答,并无思量。
苏牧师又问:“你信神吗?”
苏越说:“信,了妄唯真即是神!”
苏牧师思忖片刻,道:“了妄唯真,那神和人又是什么关系呢?”
苏越道:“不一不异。”
刘牧师说:“天国太远了,没人能救得了你,你走吧!”
苏越起身告辞,客气地说道:“打扰了!”
其实苏越大可不必说的如此直白,可能其他教徒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但是余歌和苏牧师两人绝对听得懂。
他大可更为圆滑地敷衍过去,但是在那么一瞬间,苏越好似明白了一些东西,既然自己重活一遭,就一定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才不枉此生。
余歌见场面有些尴尬,也起身跟苏牧师和大伙说了几句场面话,跟在苏越身后离开了教堂。
等余歌追上苏越,才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你,平时看起来挺沉稳一孩子,怎么就把气氛搞僵了呢!”
“师父,对不起!”苏越恭敬地认错。
“没批评你,只是提醒你一下,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以后不要这么直了!”
“是!”
见苏越明显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余歌也有些无可奈何,道:“随你吧!不说这些了,走,我带你去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