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何不先放下这个话题,谈着愉快的事呢?”
那人也大笑起来,“却不知,什么事才算是愉快的事?”
血魔颇有深意道,“愉快之事有很多,不过现在最愉快之事,就是想知道朋友你的名字。”
“哦?只是一个名字就能让你心神愉快?那倒是好办了,以人为乐是我分内之事,而我也一直孜孜不倦的贱行之,鄙人张日成。”
“呵呵,好名字!没想到张兄的名字之中透露出一股霸气,竟能给人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妙,实在是妙!”
“所以,你的名字就不怎么样了,我听了,只会觉得心底发痒,而我又有个毛病,只要让我觉得痒,我就忍不住想要挠上一挠。”
“哦?张兄的毛病倒是罕见异常,让兄弟我心痛不已。只是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原来我也有一个毛病。”
“却不知是何毛病?”
“唉,说来实在惭愧,我的毛病,竟然与张兄的毛病一母同胞,如出一辙。就是在有人挠我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要拍他几下,这样我才觉得舒服。”
“所以,你现在想拍几下?”
“是有这么一个想法。”
“所以,你在等他挠你几下?”
“这个不好说。”
“挠与拍,有可能不分前后?”
“如果他挠我,我就拍。他不挠我,我也拍。我的身体已经得到信号,有人要挠我,也许是明天,也许是现在。所以,他挠与不挠,都不重要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那是非拍不行了。”
“你的病,倒是比我严重的多,不过,我还是有法子可以医治。”
“这么说,张兄竟然还是一名医师?”
“有时候人病久了,自然就成了医师。”
“看来张兄的病,也很严重,已经是非挠不可了。”
“没想到我们这么老了,却还要承受这种痛苦。唉,人生啊,怎一个苦字了得。”
“我倒是有法子医治这种病,让你我不再痛苦。”
“哦?难不成血魔兄也是一名医师?”
“有时候医人医久了,会把自己医病的。”
“血魔兄果然悲天悯人,令人敬佩。张某倒是有个提议?”
“哦?张兄不妨先说。”
“既然我有挠的病,你有拍的病,我的病只有挠人才能康复,而你的病又只有拍人才能复原,既然如此,何不让我挠你一下,你再拍我一下?如此一来,既医治了你的病,又康复了我的病,岂非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两全其美?”
“哈哈,张兄刚好戳中我的心意。那么,就请张兄先挠?”
“考虑到血魔兄已经病到条件反射的地步,不如,你先拍我一下?”
“哎?张兄已经病到久病成医了,而我则是久医成病,还是你先挠吧!”
“你先拍。”
“你先挠。”
“既然血魔兄如此退让,那张某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再出声,甚至就连呼吸也很微弱,不让对方有机可乘,并且全神贯注的留意着对方,寻找破绽,伺机下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