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为外戚,韩国这具腐朽的的身体,会被我们蚕食的更加彻底。
而拒绝,有何益处?
此事本就应由卫庄操心,如果连自己在意之人都护不住,不过是鬼谷的又一耻辱。
我与红莲非亲非故,多年相护,数次退让,做到这般地步,不求问心无愧,但早已算得上仁至义尽。
况且,白亦非竟敢拿这件事威胁我?
短处?不过是他自以为是罢了。
我没有弱点,被情感所累的方尘,早就死了。”
感受到转魄内心激荡,方尘愈发烦躁,挥了挥手。
“你下去准备下,明日出发冷宫的人手。”
“剑主,白亦非今日如此冒犯,就这般放任不管吗?”
一番话下来,转魄恍若今日才认识到现下的方尘。
深感恐惧的同时,他还是咬牙道。
他着实不忍心守护多年的丫头,会迎来这样悲惨的人生。
不再试一试,他不甘心。
方尘闻言,身形顿了顿,那个冰块,今夜真真是,该死呢。
“待夜幕与白甲事毕,我,赐他一死。”
……
光阴流转,一瞬不知多少季。
然后,一夜就这般过去了。
一早,太阳还是红扑扑的。
新郑便罕有的喧闹起来。
三千余城防军,自大将军府出,由白亦非麾下亲将率领,将一座废弃冷宫围了个水泼不进之势。
耳目稍明些的权贵,尽是惊的一脸冷汗。
这可就在王宫之前,大起兵戈,可是犯大忌讳的。
也就是白亦非还在府里安生呆着,兵士三千虽众,却也堪堪止在众人心中的底线之前。
否则,他们便要考虑一番,是要那勤王保驾之功,还是博一博从龙之事了。
不过,既不是谋反,血衣侯此举,不免又要吃一顿挂落。
恃宠而骄,不外如是。
张扬跋扈,屡教不改,非臣子之道,怕是不可久。
朝野上下,皆是暗暗腹诽。
无能狂怒罢了,一群小人,令人嗤笑。
自城南府邸出,懒洋洋的方尘,如此作想。
而在其身后,越王五剑,加把乱神,也首次白日里,尽数随行。
再身后,又不知多少暗影潜伏。
可谓是倾巢而出。
昨夜白亦非真刚的态度,让方尘隐隐有些警惕。
反正不怕天泽逃走,与其让这些人在府里安生待着,等着发霉,还不如带出来晒太阳,见见世面。
万一之测,虽然他很是期待,但他不喜赌博,阴沟里翻船,就笑了。
……
而牵动着整座新郑城心弦的白亦非,正老神在在的端坐在自家豪奢的府邸,把玩着一个奇异而细长的物件。
苍白的双手上有着层层冰晶,无边的寒气不断侵蚀着掌中之物,但好似泥牛入海,久久未果。
此物非金非石,形状怪异,看似朴实无华,隐隐间却透出一股庄严神圣之气。
“能让天泽那家伙开口,真是了不起。
不过,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白亦非轻声喃喃着,从始至终,他便掌握了这个游戏的主动权。
若不是破晓插手,他必胜无疑。
但,就算时至今日,也未尝不可一博。
……
与此同时,晃晃悠悠的方尘,终于来到了新郑最值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