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吧!
索性不在犹豫,酒坛一举,继续痛饮。
黄昏的落幕垂下,暗淡如同烛光之色,垂暮漫天残云,火烧似的余幕遮掩了残光。
“小弟,来喝酒!”
嘭!
酒坛碰撞之声响彻。
“义兄,来,继续。”
“今日不醉不归!”
“今日不醉不归!”
随着两人的吵闹之声,便又是一朝痛饮。
呼噜噜!
酒如愁肠,如烈火灼烧,天剑老人此时已如赤火灼烧一般,满目皆是火红。
任平生早已没了往日的潇洒英姿,一袭长衫沾满了酒水,落寞的如同淋湿的乌鸦。
“喝,继续!”
伸了伸已经毫无力气的臂膀,最终还是无力下垂,躺倒在桌椅之间。
.....
客房里,孤城睁开双眼,顾不得细看,便有闭上,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
“我沉睡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了按依旧发痛的太阳穴,回忆脑海里残余的记忆。
“嗯?原来如此,没想到此事还牵扯到夸幻之父。”
前些时日,天剑老人居于天剑湖中,却意外收到来信。言称有寒玉的消息,信件来源正是夸幻之父。
天剑老人沉思许久,最终还是传信任平生,将任平生唤来此处。
本待仔细商议,只是后来,话到嘴边,却不由的有些哽咽,看着痛饮浊酒的任平生。
心底暗暗下了决心,寒玉只有一份,成就九霄霎寒的机会,便让于他吧!
愁绪难言的决心,结果便是愁肠灌满酒水,一坛坛酒水入喉,溢住眼角的温和。
“天剑老人,没想到居然有如此这般的魄力。”
“这就是兄弟情深吗?”
眉间皱起,只是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意外,我记得与任平生相会之时,对于天剑老人之事,他可是忌讳非常啊!
还有鸿雪,你到底在追寻什么呢?
鸿雪啊!
一声悠长的叹息,孤城抬眼望向窗外,黄昏如夜残阳如血。
隔壁厢房,任平生悠悠转醒,茫然四顾。
“意识再次复苏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攀爬者站立起来,以丹枫剑驻地,摇摇晃晃的立住身形,红尘雪满眼茫然。
还有,父亲这场醉酒到底隐瞒了什么?当初只是远观,看不清真切实际,如今思及,却是颇多疑点。
还有,叔父当初居然可以坦然自若,不顾险阻,明知疑难重重,却依旧不顾生死。
我对他......是不是误会太深了一些?
眉间蕴藉着满目的愁思,一念排不尽的愁绪,抬目远望,夜空之下,挂着一抹弯月。
银月如勾,何来寄托许多思念,父亲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还有他,脑海闪过似儒似道的孤城,那一抹淡然柔和的笑意,居然有如此能为,帮助我重历已经消失的过往。
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眼底有着一抹茫然,最后那一抹深沉的痛苦,到底是对着谁呢?
为何,像是说给我听的?
隔壁屋里,天剑老人映月而立,满腹愁思,嘴中呢喃。
“鸿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