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搜寻着记忆,那原主十六岁之前除了去了一次天雪山,再也未曾出过远门。
亦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怎地就是沐诉之的妹妹?
这事八九不离十是个误会。
她仰头,凑近萧容隽的耳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萧容隽闻言,面色不变,他转身便向外走去,阮清歌一脸好奇跟上,那身后两人亦是亦步亦趋。
沐诉之凑近阮清歌,轻声问道:“验亲?莫不是验证我们的关系?”
语罢,他眉头紧皱,道:“你那身上胎记便是最好的证明,何许验证?”
阮清歌微微摇头,眉头紧皱看去,“这验证,对你我都公平。”说着,她眸间一暗,道:“不过,在验证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沐诉之闻言,面色渐沉。
阮清歌看去,便知道,这沐诉之心里打得小九九。
而沐诉之,也终于恢复了以往那冷冽的神色,她心中忽而一紧,如此看来,结果若是很糟糕,岂不是又要打上一架,闹上一城?
阮清歌向着萧容隽身边凑去,几人走在夜色中,面上均是凝重,那周围的气氛亦是凝结到了冰点。
不多时,在萧容隽的带领下,四人来到书房。
阮清歌侧目看去,询问道:“你带我们来这里作何?”
萧容隽垂眸看来,却是还不言语,他眼神微转,轻飘飘的看向暗处。
不多时,那身影走出,阮清歌更加疑惑,这男人搞得这么神秘作何?
那青怀自暗处显出身形,跪拜在萧容隽身侧。
这时,萧容隽向着阮清歌看来,道“都需要什么,你便说吧!”
阮清歌见状,嘴角一抽,这妥妥的是宠妻狂魔吗?若是以往,这萧容隽可不是随便指使他手下为阮清歌做事的人。
萧容隽见阮清歌不言语,扫去一抹眼神。
阮清歌抬眸看去,道:“我药房中,有一红色瓷瓶,拿来便可。”
那瓷瓶中的药粉,就是当初为阮若白与那对夫妻验明正身的物品。
竟是没想到,有一天也能用在自己的身上。
那青怀闻言,便向外走去,不多时,消失在夜色中。
沐诉之一直不言语,找了一处椅子坐下,便是眉头紧锁。
阮清歌扫过几眼,面色满是冷清,一点也不着急。
这沐诉之的变化,实在是太过于明显,那之前笃定的神色不再,这到底是为何?
不多时,那青怀走回,手中便是拿着那瓶子。
此时,整个室内皆是流转着一丝让人窒息的气氛。
萧容隽骨节敲击着桌面的声响十分清晰,好似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尖一般。
阮清歌接过,一转身,便瞧见沐诉之满是凝重的眼神。
他亦是抬眸,看向阮清歌,道:“你刚说之事是何?”
阮清歌闻言,轻抿朱唇,道:“不管这结果是何,你都不要重蹈覆辙,若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亦是会帮助你寻找,踏破铁鞋在所不惜,只希望你放过这天下苍生。”
说着,阮清歌闭上眼眸,呼出一口气道:“不管上一辈是何恩怨,都不应该落在我们身上,日子还要过,你若此重视你的妹妹,我自是要帮你圆了。”
那沐诉之闻言,垂下眼眸,那长睫遮盖住眼底的情绪,整个人散发着一阵忧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