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萧容隽与欧阳威远拼酒,后者将土地输下的事情。
阮清歌闻言,面色不显,心底却是笑开了花,萧容隽酒力高深,千杯不醉,饮酒如牛,这欧阳威远是傻吗?
她微微昂首,道:“的确!是该安慰!”
随之她便抬脚向着前庭走去,却并未进入,这八卦听听便是了,昨晚她不在,也不好掺和。
她站在那前庭不远的地方,便听到了会客厅内暴跳如雷的声响。
“萧容隽!你阴我!昨晚我喝多了!那赌约不作数!”
“将军,昨晚可是数双眼眸瞧着呢,再者,亦是有这字据作证,你可是要耍赖不成?”
那萧容隽语气清浅,亦是不带一丝起伏,与欧阳威远形成强烈的对比。
那话音刚落下,便听萧容隽冷笑一声,道:“若真如此,将军您可当真成了天大的笑话。”
“哼!老夫喝多了!我怎知这字据是真是假!”
“您的属下均在身侧。”萧容隽冷清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屋内便是没有了声响。
阮清歌单手扶起衣袖,笃定自是那欧阳威远没有了底气。
她轻转脚步,向着暗室走去,毕竟还有事情需要做。
待那脚步向前数米之时,她忽而想起穆湘的事情,现下已经是三日后,应当服药了,便调转身子向着药房走去。
不多时,那药材制作完成,太阳已经落下山头,她径直走到地下暗室。
大门刚打开,里面吵闹的声响便传了出来。
阮清歌放眼望去,只见那宽阔的暗室内站满了人,一双双眼眸齐刷刷看来,她顿时一愣。
只见那些人均是之前服下了蛊毒之人。
“参见王妃!”
一道道声音响起,不绝于耳。
阮清歌昂首,穿越人群,向着角落走去。
只见那十余名郎中,以及白凝烨和穆湘正在为醒来的百姓把脉。
“清歌!你来了?”
穆湘抬起眼眸看来,待看到之时,眼底却带着一丝古怪,皆是因为阮清歌穿着十分素净,但那脖子上竟是悬挂着一条……布?
她忽而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揶揄看去。
那阮清歌瞧见,面色一囧,道:“还有多少百姓没有醒来?”
“差不多都醒了,昨晚醒来那些,已经被安置出去,住在百姓家中。”
白凝烨道,眼神却是在阮清歌的面上扫视着,眼底满是揶揄。
阮清歌额角一凸,面展冷意,道:“这些百姓身体如何?”
“虚啊!不过除此之外,别无他样。”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随之拽起穆湘,向着远处走去。
她将那药丸塞入穆湘手中,道:“这便是治疗你胸部的药材,记住,每日六颗,早中晚各两颗,饭后一炷香服用。”
穆湘接过,满脸感激,道:“清歌,你真好,我这胸涂抹了你给的药膏,已经不红肿了。”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道:“你呀!日后便不要用那裹布了,待回去之时,我再教你遮掩方式,现下还不可。”
穆湘闻言,感激的直点脑袋。
随后,阮清歌在众人的注目下,便走了出去。
日落月升,天空散发着一阵橘色的光晕。
阮清歌走了这一下午,身下已经好了不少,她向着前庭走去,寻找着萧容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