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欧阳威远闻声,嗤之以鼻,“呵!竟是没想到梁王有了王妃竟是这般。”
那阮清歌闻言,眼神淡扫而去,面色不展,心下却是冷笑。
萧容隽亦是闻声,眉尾轻挑,牵着阮清歌的小手便向着台下走去。
阮清歌昂起下颚,待路过欧阳威远身侧之时,她凑近,轻声道:“王爷这般如何?将军?”
那欧阳威远抬眸看去,眼底鄙视尽显。
阮清歌不待他回到,先是摇头一阵叹息,眸尖淡然扫过欧阳威远腹部位置,道:“这救人,还不如救…呵呵!”
“救什么?!”那欧阳威远怒声道。
这时,身后的台子传来一阵悦耳的乐曲声,阮清歌抬身,微微扬起下颚,道:“马上便是元辰,今年的不愉快便留在今年吧!”
说着,阮清歌弯身,行礼道:“刚刚是本妃错言,还望将军见谅!”
萧容隽目光冷清看去,“将军,明日便启程回京,今晚,您便受罪了!”
语毕,萧容隽便拽着阮清歌向着座位上走去。
抱了一晚上阮若白的白凝烨立马凑上前来,睡了一晚的白凝烨此时神色好上不少,他道:“这孩子真重,快给你!”
阮清歌接过,抱在怀中,那阮若白在她怀中蹦跳着,亦是一脸兴奋的向着台子上看去。
阮清歌面上笑容不减,道:“这小子这两天是胖了不少!快看吧!这些可都是百姓的心意。”
只见那台子上,正是一名年轻女子弹奏这古筝,那曲调婉转悠扬,虽谈不上多好,却是极为朴实动听。
这对于听惯了大曲调的萧容隽来说,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萧容隽侧目,看着阮清歌的侧颜,眼底满是浓情,他侧目道:“这可是你挑选?”
阮清歌微微昂首,“你可是喜欢?”
那萧容隽向前凑来,薄唇轻蹭着阮清歌耳间,道:“本王还是喜欢王妃表演。”
阮清歌向后躲去,耳根子霎时一红,她道:“你想都别想!”
萧容隽撇唇,向后靠去,执起酒杯请抿了一口,他隔着许远,对着欧阳威远敬酒,后者竟是‘哼!’的一声,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过了半晌,阮清歌抬起眼眸扫向周围,却是丝毫都没有瞧见沐诉之的身影。
而阮清歌不知道的是,此时,沐诉之正在一个大坑中,无奈的呻吟着。
自是因为,那爱吃醋的梁王,听闻跟随在阮清歌身侧的青怀说出,这小女人竟是邀请那野男人来观赏。
自是在来时的路上设下陷阱,虽然无伤大雅,却也是让人及其恼火。
而那坑,竟是在距离知府不远的地方,沐诉之正坐在那坑中,仰头看着头顶皎洁的月光,耳侧正听着远处欢声笑语的声响。
他面上满是苦涩的笑容,“萧容隽,你当真要这般小气?”
那头顶的洞口,竟是被之前捆绑胡飞义的铸铁网罩盖住,就算武功再高强之人,亦是钻不出。
——
酒过三巡,那百姓各个皆是微醺,阮清歌在百姓的敬酒下,亦是有些微醺,那台子上表演的节目也进入了白热化。
马上就要进入午时,阮清歌小脸微红,嗤笑的看着萧容隽,她轻声道:“这个年,过得可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