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萧容隽爽朗的笑着,道:“可有想我?”
阮清歌娇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华光,道:“想!可想了!比三十的鞭炮还要‘想’!”
萧容隽闻声垂眸看去,那凤眸深处满是宠溺,他抬起单指点在阮清歌的鼻尖之上,道:“调皮!”
阮清歌向前一凑,趴伏在萧容隽的胸前嬉笑着,她闻着那白莲香气,心中满是满足,若是能一直这般该有多好?
“你这一天都去作何了?”
她仰起头看着萧容隽道。
“自是处理百姓之事,上面下达圣旨,年后新来的知府便能上任。”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道:“那胡飞义可怎么办?”
“他…我已经给他安置妥当,亦是询问过他的意思,他并不想再当知府,发生这件事,便隐姓埋名,度过余生。”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道:“我晚些去给他接骨,这些时日应当修养好。”
萧容隽微微昂首,垂眸看去,道:“可是制作好?”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还差最后一步没有完成呢!而她这一看,这院落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她面上满是窘迫,娇嗔的看着萧容隽,道:“你看你多吓人!你一来他们都走了!谁给我打下手啊!”
萧容隽闻声,垂眸看去,那阮清歌面上满是小女人的娇态,亦是带着一丝俏皮,他道:“本王为你打下手如何?”
阮清歌闻言,眼底深处神色粲然,道:“好啊!小女子却之不恭!那便请王爷净手!”
萧容隽爽朗笑着,抬手掐住阮清歌的鼻尖,随之转身,向着不远处的水缸走去。
阮清歌瞧着那挺拔的背影,抬起一手捂住胸口,那处正猛烈的跳动着。
别说萧容隽想把她藏起来,她也想把萧容隽藏起来的好不好?
皆是因为……萧容隽不笑还好,这一笑,当真是……让人想要犯罪!
待萧容隽回来之时,阮清歌已经恢复了常色,此时她正处理着桌上的食材,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就等待着萧容隽前来。
萧容隽挽起袖子,精壮的手臂露了出来,浑身散发着荷尔蒙,十分的诱人。
他来到阮清歌身侧,两人只要稍微动作,便能触碰到彼此,他垂眸看去,道:“需要本王做什么?”
那桌上正放置着奶粉,棉花糖,和炸制好的花生,以及糖,和也别制作的乳糖。
阮清歌抬起手臂,轻扫面前食材,道:“将他们放入锅中,混合一起便可。”
萧容隽闻言,眼底带着一丝好奇,“这是什么糖果?为何本王从未瞧见过?可是你那天雪山的师父教导?”
说着,萧容隽眼底满是揶揄。
阮清歌闻言,面上漫上窘迫,道:“才不是,这是我在家中独子研究,制作而成,这叫牛轧糖,十分有营养,亦是好吃不粘牙!”
说着,阮清歌面上满是得意之色,心中却是在想,将先人的智慧说成自己的,应该没问题吧?毕竟这古代绝对独一份啊!
萧容隽绕到阮清歌身后,伸手从她腰间穿插过来,将她整个人揽在胸前,那坚毅的下颚正好抵在她的头顶。
只闻那低沉的声音道:“这么说,我还是捡到宝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