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
而这孩子身体这么奇特,百毒不侵,亦是‘纯阳圣火’的体质,那父母定然是懂医理。
穆湘见状,垂下眼睑呼出一口气,道:“我去将他们叫来?”
“嗯!一个一个来。”阮清歌微微昂首,端起茶杯放入唇边轻抿着。
不多时,那名独眼妇女被叫了进来,她一脸迷茫上前,跪拜在阮清歌面前行着礼。
“民妇给王妃请安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抬起一只手臂示意她起身。
她站起身,却是不知所措,那一只眼眸来回看着。
阮清歌垂下眼睑,注意着那名妇女的动作,只见她脚步微颤,身子发虚,亦是害怕的紧。
她呼出一口气,这万恶的社会,光是一个身份就能压死人。
“你无需害怕,本妃只是询问你一些事情。”
那妇女抬起眼眸看来,眼底满是诧异,“王妃!您有什么事情要问民妇?只要是民妇知道的,一定什么都说!”
那妇女心中十分害怕,她刚刚寻死不成,还撞到了王妃,这王妃可是要开罪?
阮清歌抬手,示意那妇女坐到一侧。
那妇女犹豫着,在阮清歌眼神的威压下不得不向前走去,一双手紧紧的抓住衣摆,那紧张的情绪十分明显。
阮清歌侧目看去,道:“你们村子在发生瘟疫之前,可是来过外人?”
那妇女显然没有想到阮清歌会问到这个问题,她抬起眼眸诧异看来。
阮清歌亦是挑起眼眸看去。
那妇女在确定阮清歌眼中的凝重后,微微侧头沉思着,“好像是有一对夫妻,带着孩子来,在村落中买了一块土地。”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华光,道:“那夫妻什么模样?你们可知先前他们在何处居住?从哪里来?”
阮清歌一口气说出许多问题,将那妇女彻底问蒙。
好半晌,那妇女才结结巴巴答道:“那对夫妻穿着十分普通,房屋买的也不是什么阔院,而是在村子最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没有什么居民,也不与我们交流,安静的很,那些问题……王妃,民妇实在是答不上来。”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暗,却也想到会有这样的答案,那身份不一般的人,怎会在村落中高调做事?
“那他们平日里都会做什么?你可是留意?”
那妇女侧头想了想,道:“我寻常上山采蘑菇的时候瞧见过那家男人几次,他手中拿着一些草叶。”
“草叶?”阮清歌皱眉询问着。
那妇女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还在想,割那些没人要的草做什么?”
阮清歌闻言,眼底浮现出一丝凝重,那草,想必应该是草药,当初在经过那村落之时,阮清歌就发现那山头最适合草药生长。
那妇女瞧见阮清歌如此平易近人,心也渐渐的放了下来,不由得发问道:“王妃问这些作何?有什么需要民妇帮忙的?”
“那对夫妻可是…”阮清歌将那夫妻的面貌说了出来,那妇女闻言亦是昂首,随之问道:“我在此处没瞧见他们?…还活着吗?”
那妇女小心翼翼的问着。
阮清歌闻言面色黯淡,垂眸摇了摇头。
那妇女闻言一阵唏嘘:“真是造化弄人!当初村子发生瘟疫之时,险些将他们当成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