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被强迫的抬起眼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撞上一双锐利的凤眸,那眼底漆黑一片,犹如引人深陷的寒冰极川。
那双眼眸好似带着魔力,看着,竟是说不出任何违心的言论。
阮清歌抬眼痴痴看去,待萧容隽微眯起眼眸,射出危险光芒之时,她撇了撇嘴角,道:“那面具男告诉我他叫沐诉之,是凤络殿的殿主,今日事件是因为有人窃取他的物件,给启梁城带来危难。”
阮清歌说完娲女,语气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叹息。
萧容隽‘嗯?’的一声,阮清歌看向他处,道:“我也不知那面具男到底是抽了什么疯,说我与他一名故人极像,要将我带回,调查一二。”
“故人?他 可是说了是什么故人?”萧容隽微眯起眼眸垂首看去。
他想过多种可能,报复他,打击他,或是中意于阮清歌,唯独没想到这一点,初听之时,萧容隽难免有些错愕。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微微摇头,“我问了,他不说,但是我觉得一定是重要的人。”
“为什么?”萧容隽追问道。
阮清歌侧首思索着措辞,随之道:“依照面具男的势力,再次对启梁城下手绝非难事。”她语气一顿,道:“若不要脸一点说,便是在他遇到我之后,停下了所有计划,现下已经引起手下愤然,贸然行事。”
萧容隽闻声冷冷一哼,道:“你还真是不要脸,不过这凤络殿,本王从未听闻。”
看来…要找人调查一番了。
阮清歌耸肩,“我也没听过,不过看那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大派系,沐诉之…姓沐,可是与南湘沐家有什么关系?”
阮清歌说完,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一般,本来那迷雾已经被拨开,马上重见天日,现下怎的好像落入了更深的毒雾中。
萧容隽垂下眼眸,那双眼底满是凝重,他道:“近日我派些人手跟在你身侧,一切小心行事。”
阮清歌闻声面色一沉,道:“不可!若是面具男再次前来,瞧见我周身的士兵,岂不是要极为小心,还如何将我带走,又如何打探消息?”
萧容隽垂下身侧的大掌微微攥起,沉声道:“本王还不至于无用到用女人的安危打探消息!现下你好生歇息,本王去去就来!”
萧容隽语气中带着微微怒气,他垂眸意味深长的撇了阮清歌一眼,拂起衣袖,转身便向外走去。
瞧着萧容隽走远的身影,阮清歌哀叹一身向后倒去,她瞪着大大的眼眸看着房梁,面上满是忧伤,为何什么狗血的事情都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阮清歌躺了不多时,觉得十分无趣烦闷,便起身向外走去。
那硕大的月亮悬挂于天际,星河璀璨,月光如瀑布一般宣泄在地面上,大地如同镜面,折射着圣洁的光辉。
阮清歌挪动着脚步,在后院来回走着,那一张绝世容颜满是忧愁,额间的红色莲花格外显眼,灼灼其华。
随着她毫无头绪的乱走,竟是来到了刘云徽的院落之中。她仰头看去,那房屋的窗户渗透出一丝光亮。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进去看看。
当她打开大门之时,瞧见刘云徽正坐在书桌前书写信件。
“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