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那孙可言退下,众人面上均是展现一丝凝重。
阮清歌瞧见那萧容隽不再多言,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地面,便知道,他若是无话,定然会吩咐散场,可现下,却是什么都没说。
可是要与谁说些什么,而是碍于人多在场?
阮清歌眼神一暗,抱起阮若白站起身,道:“那药材已经到了,我手上的药物不多,我便去制作,走时记得叫我。”
“我和你一起去!”那穆湘叫喊一声,便随着阮清歌一同去了外面。
室内,只留下四名男子,亦是一阵寂静无声。
白凝烨摸了摸鼻尖,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滴溜溜的转着,他扫向门外,打量着阮清歌走远的身影,道:“你们先说着,我也去了!”
顿时,那室内比之前还要安静,萧容隽垂着眼眸,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不多时,他抬起眼眸,瞥向刘云徽。
刘云徽抿唇,那双丹凤眼中满是锐利,他道:“表哥,近日并未收到姐姐的信件……”
萧容隽闻言昂首,“这军队附近,亦是有人探查,你且不要行动,笙卿的信件,怕是传达不来,不急……那萧容堪现下还不敢有什么动作。”
毕竟,这件事非同寻常,周围死去上千人,若是传出,定然引起祸乱,那位置,他怕是坐不安稳。
“是!”
萧容隽叹出一口气,随之抬起眼眸看向一侧指尖不断转动那诸灵瓷瓶的花无邪,那一双眼眸紧紧的看去,如星际般浩瀚的眼眸,似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那花无邪仰起头,将眼帘瞥向别去,可那锐利的眼眸却是紧随而至。
最终,花无邪实在是受不了那低气压,他无奈道:“好!我说还不行吗?”
萧容隽抱起双臂置于胸前,挑眉看去。
花无邪叹出一口气,道:“我在前来之时收到密报,这根本就不是一场简单的瘟疫,说白了,就不是瘟疫,而是……有人蓄意残害百姓,可这人究竟是谁,并不知……那南湘沐家,也只是我的猜测。”
那花无邪语气一顿,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看向萧容隽,道:“你此次前行疾苦,我亦是明了,那皇帝什么心计……危险万分,我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呵!说的真是比唱的还好听!”萧容隽冷哼,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早已将花无邪看穿。
花无邪捂住额头,一双眼眸透过指尖看向萧容隽,见那双眼眸依旧紧紧注视他,他随之耸肩收起手臂,好使无奈道:“好啦!我是担心清歌还不行吗?虽然她是你的王妃,那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
萧容隽闻声,那鼻息间传出一声清浅的叹息,他站起身,负手而立,那一双幽深的眼眸瞥向门外,道:
“现下你还是关心关心你那小鸟吧!它吃了不少从人体中取出的虫子,现已陷入了昏迷。”
“什么?!”花无邪大惊,拍着桌子站起身。
那刘云徽亦是满脸的诧异,“表哥,我不在之时可是发生了什么?”
他还记得在离去的时候,那几只虫子在瓶中,怎地让那唤灵吃下?
萧容隽侧目看去,那花无邪已经如同一阵旋风似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