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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小手捂住肚皮,嘟起嘴巴,在心中悱恻着,‘前两天还是小奶狗,告诉她好好休息,给她养生的汤药喝,今天却变成了大狼狗,动不动就咬人!都说女人是神奇的生物,这男人怕是也可以媲美!’
尤其是……萧容隽这种分不清品种的!
阮清歌在这马车上也呆的有些乏味,那几个村民也不见得转醒,她跳下马车,向着阮若白的马车走去。
她撩开车窗,侧目看去,便听到那孩子咿咿呀呀叫喊的声响,以及拨浪鼓发出的沉闷声。
只要一瞧见阮若白,阮清歌的心中便柔软一片,虽然两人之间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毕竟孩子永远是孩子,她又何须因为这个记仇?
她绕到前门,将车门打开钻了进去。
那阮若白听到声响抬起眼眸看去,当看到阮清歌的时候一把将手中的拨浪鼓扔到了一侧,要阮清歌抱。
阮清歌倾身将阮若白紧紧的搂在怀中,抱了个满怀,她侧目看向一脸阴沉,面色犹如小媳妇般委屈的刀疤男,道:“你这表情是作何?可是落败欺负了你?”
刀疤男一脸的无奈,“你是不知这小祖宗有多么厉害,你看那边。”
说完,刀疤男边伸出手指指向一处,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顿时嘴角一抽。
只见那车厢一处的角落中,那对边的两块木板,险些被穿透,地上满是木头碎屑,她瞠目结舌的看着阮若白。
“可是你弄的?”
莫不是这阮若白是个哈士奇,为何要盗洞?
那阮若白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他垂下眼眸,一张粉嘟嘟的小嘴嘟起,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凉,凉,饿……”
说着,他指了指肚子,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闻言更是嘴角一抽,“你饿你也不能吃木板啊!”
她说完,连忙抓起阮若白的小手,看向那指尖。
只见那指尖上一丝痕迹都没有,光洁白嫩一片。
她诧异的看向刀疤男,“他是用什么划破的?”
那刀疤男一脸的无奈,“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这样了,他还……他还……哎!”
最后那刀疤男说的十分悲愤,将眼帘瞥向别处,不再做声。
越是这样,阮清歌越是好奇,她道:“到底怎么了?”
刀疤男抬起眼眸,那一张刀疤脸十分的狰狞,“我……”
“你什么你!快说!”阮清歌凶狠的瞪了过去,那刀疤男也就外表看着吓人,实则没有半点威胁性,当然,只对于阮清歌。
那刀疤男被阮清歌吼得一缩,一脸欲哭无泪的看去,伸出手指指着阮若白,控诉道:
“这小祖宗趁我睡觉骑在我脸尿尿!妈的!老子喝了个半饱!”
霎时间,空气一片安静,阮清歌一张脸憋得涨红,意识告诉她不要笑,可是她……
“啊哈哈哈哈!”
一生爆笑自马车内传出,闻声者皆是浑身一阵,哪有女子这般大笑?定然是那不好惹的神医王妃罢了!
那刀疤男转身,头对着角落,垂眸画着圈圈。
阮清歌笑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那阮若白瞧见阮清歌笑的这般欢乐,两边嘴角亦是上扬,露出一排小白牙齿,脸颊上的梨涡尽显,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