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紧了紧拳头,见萧容隽半天都没动静,这家伙不是要兴师问罪吗?不是一脸的愤恨吗?为何还不怪罪她?为何还不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阮清歌瞳孔轻扫,扫向萧容隽的腰侧,黑暗中,那腰身并未存有一物,她不由得有些诧异,这萧容隽以往的剑都是从何处拿出来的?
今日若是没有,她那东西不是白弄了。
她微微皱眉,看向那远处,只见原本萧容隽应该站的地方忽而飘过一抹黑影。
阮清歌眼神一晃,那张俊颜彻底出现在她的面前,四目相对,她倒抽一口气,伸手要抵抗萧容隽的胸膛。
忽而一只大掌攥住了阮清歌的手腕,那带着一抹深寒的语气自头上炸开。
“顶风作案,得来闲适?”
阮清歌面容一顿,仰起头注视着那浩瀚的星眸,撇唇道:“不就是几多花?那本就是王府之物,为何我不能动?我还是不是你的王妃了!”
末了,阮清歌实在太气愤,她甩开萧容隽的手掌插起腰间,怒目而视。
小巧的鼻孔中喷涌着怒气,吹拂在萧容隽的面容上,将他额前垂落的一缕秀发吹扬,落于面上带着一丝痒意。
两双眼眸对视,一双杏目圆瞪,一双凤睫微眯,均是谁也不让着谁。
阮清歌虽然瞪着,但那袖中的小手却是一直都没闲着。
她摸到一丝粉末,果然那些带着毒液的银针均是被萧容隽震碎,呵!这个男人!
“如若你这般道来,王府中一草一物你皆要爱护,为何这般!”萧容隽冷清道,那一丝清爽的气息喷抚在阮清歌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白莲香气。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只要稍微动弹,鼻尖便会相贴。
阮清歌眼底闪现着不悦:“物尽其用!你可知?那花摆在花园,便是死物,只能观赏,若是给我,自是能发挥出极大的价值!”
“呵!你能作何?”萧容隽的笑容十分的不屑。
然而,在阮清歌的眼底却是异常的邪魅,她瞳孔微颤,在袖口的拳头攥了攥。
忽而,空中一丝风微扬,自阮清歌的袖口传出。
萧容隽身形微动,他站直了身子,摸索着腰间的位置,眼底带着诧异的看去。
“你做了什么?”
就在萧容隽说话间,他腰部传来一阵奇痒的感觉,如同万只蚂蚁吞噬。
而就在他刚刚伸手去触碰,那痒意却是从腰间以圆点的范围夸大化,这才片刻的功夫,便已经痒到了臀部的位置。
而那毒奇怪无比,竟是只向着胸膛以下,只有臀部极为痒痒。
萧容隽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他面色黑的能滴出浓墨,他脚步微颤,竟是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
阮清歌见萧容隽中招,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她站起身,在黑暗中一步步向着萧容隽走来。
扬了扬指尖的一跟树枝一样的东西,她淡然扫过,随之眼底满是得意的向着萧容隽看去。
“这,便是你看不起我的下场!”
萧容隽面色顿然一黑,“你,好样的!”语罢,他快步走了出去,那脚步却是极为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