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走向休息间,她记得那处有盛开的鲜花,她走了过去,果然瞧见那青花瓷瓶中摆放着她不知道的花种。
她摘下一朵,回到制药间,拿出药捻,她比了比,觉得不对,会浪费,便摇了摇头,看来还是不行,要用专业的器具。
她想了想,还是等待出府的时候,找人制作吧。
阮清歌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太阳彻底的落了下去,只露出一角,她将一侧的大衣披上,拎起裙摆向着外面走去。
晚风吹来,她眨了眨眼眸望着那天际,抬起脚步向着前庭走去。
刚一出拱门,便瞧见白凝烨正在院落内不知道捅弄着什么。她冲着那背景呼喊着:“喂!白兄!跟我去若素啊!”
昨天太忙,没坑到他的黑卡,今日他可休想躲过。
她踏着轻盈的脚步走去,那原本蹲在地上的男子忽而回头。
阮清歌瞬间瞪大了眼眸,“卧槽!鬼啊!”
她抬起一脚冲着那猪头踹了过去,那白衣男子一个不设防,硬生生的被阮清歌踹在胸口,连滚带爬的摔在了地上。
白凝烨捂住胸口在地上哀嚎着,那模样看着十分的可怜,一张脸肿如猪头,眼睛眯成一道缝隙,挂着乌青,两边的嘴角亦是红肿一片。
而那白皙的衣袍,胸口处明晃晃的有一道脚印。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听着那嚎叫的声音,怎么这般熟悉?
“你……你是人是鬼?!”
“你们夫妻俩都不是人!这皇城根本就不是我能待得,我要回乡下!”说着,白凝烨一脸苦逼的站起身,不知从屁股上拔出了什么,哀嚎声响起了起来,随之气势汹汹的向着客房走去。
阮清歌闻言,一脸的错愕,难道白凝烨面上的伤是萧容隽打的?他又怎么惹到那个男人了?
“哎哎!你站住!”阮清歌挥舞着手臂在后侧追喊着。
而白凝烨好似心意已决,不回头,直奔客房。
阮清歌跑出数步才追上,一把拽住白凝烨的衣袖,“我叫你没听见啊?喏,这个给你!”
阮清歌从袖口套出一个小瓷瓶,递到了白凝烨的手上。
白凝烨哼声,撇过眼帘,随之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要拿,阮清歌却是猛然的抽了回去,“怎么?不要啊?这东西可是我秘制的,寻常人可没有。”
白凝烨自然知道阮清歌手上拿着的便是之前,被她戏耍的药膏,那成分到现在还是差了几味,效果也没有阮清歌制作的好。
就在阮清歌打算拿回的时候,白凝烨快速的伸出手掌,将那药膏拿在了手上。
阮清歌撇唇,看向白凝烨惨不忍睹的面容,比昨日的易容还要惨,简直就是车祸现场,她万分的可怜白凝烨。
“自己能涂抹吗?还是给我吧,我帮你抹上。”阮清歌说的十分的轻柔。
白凝烨见状,连忙向后跳了一步,猛然的摇头,“不了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萧容隽神出鬼没,不知在何处再蹦出来,若是瞧见阮清歌为他涂抹药膏,那男人醋坛子定然会打翻。
到时他可就不是脸肿的事了。
阮清歌见状摇头啧舌,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无奈叹息一声,“你进去涂抹了,一会儿便能消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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