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容隽摆手,面色冷然,“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告诉本王!为何隐瞒她的身份,一只跟在她的身边?”
“报恩!”
刘云徽单字吐出,语气坚定。
萧容隽冷哼一声,“你真当本王会相信?”
白凝烨捂着胸口看着两人,听着稀奇古怪的话,头脑有些发懵。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她?”
萧容隽伸出一只巴掌,一把盖在了白凝烨的面上,将他推开。
刘云徽抿住下唇,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道:“表哥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那你为何不与本王说?非要拖到今时今日?”萧容隽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刘云徽眼神轻颤,“表哥,表弟实在是不想隐瞒,只是当初阮清歌接了惠太妃的病症,便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在这宫中,下官亦是找不到理由来诉说。”
刘云徽说的可情可肯,在萧容隽的心中却都是借口!
他面色冷了又冷,斜睨着刘云徽,“我不想听这些,你只需告诉我,阮清歌为何要接近惠太妃!?”
然而,下一句,萧容隽却是没说的,‘是不是因为本王?’
刘云徽抱拳作揖,目光冷清,“目的纯良,只为治病。”
闻言,萧容隽面色冷了下来,对着两人摆手,香泽凉亭而去。
萧容隽见刘云徽,真的是越看越不对眼。
刘云徽亦是着急,想要知道阮清歌到底在何处,然而面色,却是不显的。
三人来到凉亭,品着茶水。
萧容隽侧目看着刘云徽,语气颇冷道:“今日我去寻找,你为何不在?”
“家父寻找,自是前去。”刘云徽面不改色道。
其实,当得知阮清歌已经坦白了一切的时候,刘云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第一时间就是跑路,以他对于萧容隽的了解,他定然能从一个毛头,猜出一大部分,倒是最惨的还是他。
所以,刘云徽果然跑路了,然而,刚跑到一半,他觉得还是寻找阮清歌,看她在萧容隽这里坦白了多少来的好。
届时编造借口,便能蒙混过关。
不过好在萧容隽还存有一丝理智,并未多加怪罪。
“那善王是何事?为何阮清歌会认为本王是善王?”萧容隽倒着茶水,长睫掩盖了情绪。
刘云徽并不好多做猜想,他垂眸,答道:“当初她认错了人,怕她知道了你就是梁王,起了逆反逃离的心理。”
萧容隽冷冷一哼,嘴角勾起一丝讥讽,“这么说来,本王还要感谢你,将她留了下来?”
“不敢当!”刘云徽抱拳,眼底闪过一丝猝然。
一旁的白凝烨听的云里雾绕,将茶杯放置在桌上,忽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这么说来!今日容隽带回来的男子就是阮清歌,并非安梦生?”
“对。”刘云徽答道,但是回想白凝烨所说的男子,他亦是不认同,随之摇了摇头,“她并非男子,而是女子。”
“什么?”白凝烨吃惊道,随之面色微愣的看向萧容隽,“女的?你俩刚才…”
刘云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之恢复了平静。
“今日晚宴,表哥,您要与表嫂一同前去吗?”
刘云徽垂眸,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