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真是不轻易吐出脏话,可见她现在有多么的气愤。
萧容隽见那衣衫下面的美好酮体,喉咙一紧,一股热气自下腹席卷脑上。
采莲湖畔那日的美好感觉好似就在昨日,他眼底渐渐的染上了一丝情欲。
阮清歌见情况不好,连忙伸出手臂制止道:“你这登徒子!你要做什么?!”
萧容隽双眼一眯,不悦的瞪向阮清歌,将她挥舞的双手抓住,声音沙哑道:“你本就是我的妃子,我对你做什么不是天经地义?”
其实原本在萧容隽的心中对那日的女子还存有一丝愧疚,不过今日吗?在得知都是同一人时,在感叹缘分的奇妙之时,亦是感到庆幸,好在皇上将阮清歌许配给了她。
她的美好,真是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阮清歌一点也猜不出萧容隽在想着什么,只见他面上满是冷漠,配上眼底的火热,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她此时还被萧容隽压制在身下,身上只有一缕薄纱遮盖,身上的曲线若隐若现。
阮清歌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微微侧了过去,“我还未过门不是,那日被人掳走,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妻子!”
阮清歌操着一口男声说着这段话,怎么听怎么怪异。
萧容隽皱了皱眉头,起身,将衣物扔到阮清歌的身上,“穿上,把声音恢复。”
那日在泊苏湖畔,阮清歌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就连此时,萧容隽都不曾忘记。
阮清歌咬着下唇,瞪着漆黑的大眼眸,眼巴巴的看着萧容隽,而那眼神在萧容隽的眼中看来却是实打实的诱惑。
谁知阮清歌的下一句话,将这丝暧昧全部破坏掉。
“你还出去?”
萧容隽眸光一?,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既然现在已经确定安梦生就是阮清歌,那么,来日方长,他不急,一定会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萧容隽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顿时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终有活了过来,原本紧张的空气也恢复了安静。
萧容隽就是一颗大毒瘤,走到哪里哪里的空气都不好了!
阮清歌在心中抱怨完,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躯,面上闪现一抹窘迫,那萧容隽看的到底是什么?
她并未穿衣物,而是将外袍遮盖住身体,在屋内走动着,见到铜镜之时,她看向自己的身上。
只见镜中的女子肌白腮雪,一条长腿均匀有型,腰肢纤细,臀部紧俏,那胸前,却是有些看不去眼,简直就是小笼包。
阮清歌在镜中打量了自己半晌,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她刚要将袍子穿上,却忽而看到腰间有一抹红色。
她向前凑了凑,才看清那是一抹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
怪不得胡宗南会剥掉她的衣物,原来是寻找印记。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将衣服穿上,向着门口走去 ,也不知道现在刘云徽和花无邪怎样了?
她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那两人是不是急坏了?
当阮清歌想要推门离开之时,那大门正巧从外面打开,阮清歌看到了一张俊逸非凡的面颊,而她却一点想要欣赏的心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