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太妃在原地踱步,眉头轻皱,十分忧虑。
阮清歌心中诧异,这与她所想一般无二,便面色沉着应道:“是!草民领命。”
“对了!皇后那里,你干的很漂亮,那女人最是害怕蜘蛛,这样损人的方式你都能想的出来,真是小调皮!”
惠太妃打量着阮清歌,眼底闪烁着戏谑的神采。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这证明她不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夸她!阮清歌‘呵呵!’一笑,“都是为惠太妃寻求开心罢了。”
惠太妃伸出一根手指,戳动着阮清歌的脑袋,“就你古灵精怪,那皇后的容颜可真能恢复?”
阮清歌眼神闪了闪,抬起眼眸打量着惠太妃的眼神,见里面写满了深沉,便答到:“惠太妃让草民如何,草民便如何做。”
惠太妃哀怨的看着阮清歌,这皮球踢得可真是好,啧了啧舌道:“你呀!哎……”说完,她仰起头,看着门外的天空,负手而立,“这后宫,是该变天了!”
阮清歌顿时明了,眼底黯然点头,“是!”
惠太妃满意的看着阮清歌,点了点头,“你回去休息吧,记住,那人一定要好好审问,若有消息,前来告知于我,任何人都不要传话!”
“明白!草民告退!”
——
这一天,还真是心惊肉跳,刺激!刺激!阮清歌抱着医药箱快速的回到素云居,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天边一片瑰景,好似泼洒在树林间。
刘云徽在夕阳下,坐在藤椅上,一边品茶,一边悠哉的看书,一脸麻子格外显眼。
她猛然跑去,端起茶水喝了两口,“喂!皇上今天来没来?”
“并未!”刘云徽头也不太道。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果然如同惠太妃所讲,今日可真是要感谢她了。
“花无邪可是醒来?”
“并未!”
“晚饭做好了吗?”
“并未!”
“未你个大头鬼啊喂!”阮清歌暴怒,拿起箱子就要砸刘云徽。
刘云徽偏头躲过,无辜的看着阮清歌,“发什么疯?”
阮清歌将箱子放在桌子上,伸出小手扇动着面颊。“你可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吓死我了!”
刘云徽揶揄的看着一脸惊悚的阮清歌,“你是怕事情没闹大吧?”
阮清歌‘切!’了一声。
“皇上在皇宫到处寻找花无邪,你与皇后诊治之时,皇上忽而闯入,皇后的病症险些暴露,惠太妃找你谈话,嗯,说起来,这些你都可应对,为何如此?”刘云徽将一天的事情说出。
阮清歌伸出手指,指着刘云徽,后牙槽咬的咯吱咯吱直响,“我就知道你都知道!你在这么多的地方安插眼线!有能耐啊你!”
阮清歌这么说,自然是为了榨取刘云徽知道的消息,可是……怎么感觉他和惠太妃一个态度,都是不冷不热,就算让她知道也无妨的态度?
刘云徽撇开阮清歌的手指,“我自然是为了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