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刘云徽如同唐僧一般,叽叽喳喳地说着,阮清歌不厌其烦,面上闪现一抹温怒,“我知道!你别说了!现在救人要紧!要是不怕被人发现,就让他在这里好了!”
刘云徽面色一顿,头顶好使都在冒烟,他明明是为她好,无奈,只好将男人拽起,快速的向着室内走去。
好在素云居的居室很多,阮清歌让刘云徽将花无邪放在了最里间。
刘云徽在室内中央抱臂目光冰冷的看着阮清歌,阮清歌将医药箱放在桌上,起先是把脉,脉象一片混乱,不仅受了内伤,身体中的蛊虫也在到处乱窜,伤及静脉,这,可真是为难到阮清歌个了!
从中拿出针灸,这蛊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并不知道从何下手。
拿着针,在花无邪的身上摆动着,始终不知扎到哪里,面上带着一丝烦躁。
“若是不会,就不要擅自动手,你可知他是谁?”刘云徽语气冰冷道。
“花无邪吗!”阮清歌扭头答到,漫不经心。
刘云徽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其余呢?”
阮清歌欲要扎下去的动作一顿,皱眉道:“不知!”
“那你就敢为他施针?就不怕他醒来报复于你?”刘云徽阴恻恻的说着。
阮清歌直起身子,抿了抿唇,“不会!”随着疑惑的看着刘云徽,“他到底是谁?”
听刘云徽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仅那个‘善王’知道,就连他都知道的人,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呵!”刘云徽冷笑一声,“花无邪,花海楼少主,擅长邪术,用毒,真该庆幸他昨晚没有对你用毒,若然,你现在定然死无全尸。”
闻言,阮清歌瞪大了眼眸,指着床上戴着面具昏迷的男子,“当真?会毒?”她满眼的兴奋。
刘云徽神色一顿,这怎么还勾起了她的兴趣?顿时有些不悦道:“知道怕了吗?”
“那我还真要将他救活了!”不管是因为邪术,会毒,光是这少主的身份就很吸引人啊!位置这么高,还甘愿做她的手下,那岂不是赚了?
刘云徽无奈的扶额,“你倒是听没听到重点?!我说这个男人很危险!”
“那又怎样?”阮清歌不以为意道,她本就是在刀刃,枪林弹雨中活过来的,呃。。虽然命丧炸弹,但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再者,这花无邪和那男人眼神的交流,以及兽皮卷上所记载的事件,她总有一种大事件的预感,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
想着,阮清歌便将针灸扎了下去,那银针皆是砸在患处的附近,先是封锁住穴道,将蛊虫逼出现行,紧接着再挖出。
可是,想法总是美好,现实却不尽人意。
阮清歌刚扎下去,花无邪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起来,那蛊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皮肤下逃窜,看的阮清歌头皮发满。
“快过来!给我按住他!”阮清歌大喊一声,叫着刘云徽。
刘云徽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走向前方,一把按住了花无邪的身体,阮清歌空出一只手,双眼紧紧的盯着那蛊虫,手起针落,快速的扎了下去,可……花无邪猛然坐起,双眼猩红,毫无神采,直勾勾的盯着阮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