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阮清歌很无聊,与刘云徽聊着天,得知惠太妃叫她只是为了给萧容隽看病,便也放心下来,只要不找事就行。
“梦生啊!”惠太妃忽然叫到阮清歌。
这亲昵的称呼让萧容隽眯起了眼眸,何时他们的关系如此之好?怪不得萧凌都会对阮清歌下手!
“草民在!”阮清歌转过身,垂眸对着惠太妃作揖。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你那边可是准备好?”惠太妃抿着茶水,容貌绝然,眼神微微瞥向阮清歌。
阮清歌胆忽然一颤,差点被那眼神美呆,“那涂楚蓝现在不一定会行动,而我那边也已经准备好。”
惠太妃昂首,“好!那接下来哀家就等着看戏了!”
“好!”阮清歌勾唇一笑,俊逸的外形很是惹眼。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身材好使没有之前那般瘦弱了,脸颊也鼓了起来,看来这后宫的日子她过得可真安逸!
阮清歌见实在是无聊,就一直陪伴再侧,那一对母子什么都聊,从温林到亭台,从花草到树木,追忆往昔,畅聊现下,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她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
半晌过去,惠太妃似乎是看出了阮清歌的不自在,便叫来了罗公公,“你带梦生去转一转,这温林有许多好玩的地方,去吧!”
后面一句,是对着阮清歌说的,这简直就是解放了她!连忙称谢,拽起刘云徽与罗公公一同前去。
而阮清歌身后那两道目光,追随到她消失。
萧容隽放下茶杯,捏起一片掉落在长袍的落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母妃,你选择今日公布,又叫人暗中知会了皇上,怕是不仅仅是为了安梦生正名吧?”
惠太妃身形一顿,对着展现一抹了然的笑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那你今日得到消息前来是为何?看戏?亦或是……保护他?”
“自然是来看戏。”萧容隽你不咸不淡的应着,母妃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
“口是心非的家伙!”惠太妃抱怨道,随之眼眸一抬,瞪着他道:“咱们之前的设想现在可以放下了,她谁的人都不是,所有……”
“所以母妃就把她推入险地?”萧容隽眯起眼眸,今天这一步棋走的真的是很险,若不是阮清歌有那药水,明日定然看不见太阳了。
惠太妃面色突然变的凝重,“隽儿,若是要将她为我们所用,怎能一点本事都没有?这要是都蒙混不过去,日后在你身边怎么帮你排忧解难。”
萧容隽不见有所动作,许久,叹息一声,“母妃多虑了,若真是我的人,有我在,自然是要我保护。”
惠太妃很是诧异,这是她儿子,铁骨铮铮,杀戮果断的梁王说出来的话?要保护下属?
萧容隽一顿,他也不知为何会脱口而出,便解释道:“他空有智谋,没有武力,也未必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若有一日为我所用,这样的人才定然要保护周全。”
惠太妃闻言,便已了然,“是该如此,你明白便好,这件事结束,我就拉拢她到你的身边。”话音落,惠太妃的眼底闪现一抹笑意,自然不是任职这么简单,这样的女子,有趣,又有才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