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剂都能制作出来,也不怕萧容隽赖账,有了字据更是有利。
洋洋洒洒的写完,白凝烨拿起来吹了吹,举在笑容款的眼前,“喏,可以给我了!”
萧容隽接着白凝烨的手看了看,刘云徽上前拿下,放在了他的跟前,这才将药剂给了白凝烨。
接到药剂的那一刻,他脚下生风一般的往门口走,末了,又转回身,一掌拍在刘云徽的肩膀上。“哎?你到底是不是云小子?”
这沉闷的性子,和与萧容隽即为默契的动作……真是……太像刘云徽那小子了,只是这面容,竟是连他都看不出易容了难道是这小子修炼了什么邪功?
刘云徽腼腆的垂下眼眸,没有萧容隽开口,他是不会说的。
白凝烨啧了一声,无趣的转身离去。
刘云徽侧头,那药全部被白凝烨拿走,这次算是白来了,赔了夫人有折兵,差点将老底漏出来,对萧容隽行了个礼,便离去了。
而在回宫中的路上,他敏锐的发现身后有人跟随,而刘云徽的轻功乃在榜首,岂是常人能追上?
不出一炷香的时候,彻底的将身后那人甩开,刘云徽从角落中出来,打量着月色,时间已经很晚,便向着宫内的方向飞去。
跟丢的白凝烨,在萧瑟的街角迎风而立,恨得直砸墙,被刘云徽弯弯绕绕的兜圈子,差点绕蒙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更是无从猜测他到底是谁。
不过,白凝烨眼底闪过一丝狡诈,从袖口拿出一个琉璃瓶,里面有一只长相怪异的小飞虫,将那盖子打开,那飞虫追随空气中的味道飞远。
白凝烨眼神一凛,高大的身形微晃,只见一抹白色在空中缥缈远去。
——
邵阳宫内,阮清歌披着黑色斗篷,伫立在门口,室内漆黑一片,完全将她掩盖住,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顺着窗口看着远处,那个刘云徽每次出现的落脚点。
那双眼眸闪满了锐利,酝酿着风暴,光华无限,清朗的面容似是有乌云盘旋,一片乌黑。
不多时,一身黑衣的身影落在藤椅旁边,蹑手蹑脚的向着屋内走来。
在那人接近门口之时,阮清歌身形化作鬼魅,抄起一旁的椅子砸了过去,刘云徽身形一顿,向旁闪去,那椅子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你还敢回来!?”阮清歌手臂被震得发麻,一脚踹开,伸出手掌劈去。
刘云徽皱着眉头闪躲,那手掌却在半空中转移位置,直直的砸向他的胸膛。
他闪躲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一拳,“你做什么?”面容带着一丝震怒。
“我做什么?!你竟然敢背叛我!给你药你不吃,竟是给他人拿去!是不是给‘善王’了!”
阮清歌暴跳如雷,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下去,行动诡异,毫无章法,刘云徽根本闪躲不开,几个回合下来被砸的一脑袋包。
随着他退去,胸膛处的包裹掉了下来,一股扑鼻的药香袭来,阮清歌的身形一顿,拳头摆在半空,楞楞的看着地上的包裹。
而当白凝烨到来之时,便瞧见了这有趣的一幕,‘善王?’拿药?这两人……在邵阳宫,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