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虽然这么说着,在心底确实信服阮清歌的。
这涂太医三天两头的前来蹦跶,说什么调养后续的身体,实则不过是耍诈而已,虽有阮清歌保驾护航,但也着实惹人厌。
阮清歌昂首,“好!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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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回去后,松了一口气,洗洗,便早早的就睡了下去,这些时日并未见过‘善王’难道是那男人回去边疆了?
抬眼看向倚靠在椅子上下棋的刘云徽,“喂!那男人许久未出现了,是不是回去了?”
“谁?”刘云徽眉头都不抬的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些疲乏,这两日都在为阮清歌的‘若素’忙碌,已经两天两夜未合眼。
阮清歌撇了撇嘴,问他作何?擦拭着秀发,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将药递到了刘云徽的手中,“放心,没毒,对睡眠有益,你早些睡下吧。”
“好。”刘云徽接下,趁着阮清歌转身之际放入了口袋中。
“对了!宫内的草药不够用了,惠太妃那边。。我也不好再榨取,你帮我去太医院拿一些,还是之前的。”阮清歌回头便看到刘云徽正在吃药。
“好。”喝下水,刘云徽眼眸闪了闪应道。
阮清歌拧头,嘀咕了声‘好累哦,要找人帮忙才行。’便回到了里间。
一夜安眠,阮清歌抱着银票睡得格外香甜,而当外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缓缓睁开。
待外面毫无声响,阮清歌用最轻的脚步走了出来,外屋的床上一片整齐,上面一个人都没有,微风从窗子吹入室内,皎洁的月光如宣泄的瀑布洒在地面上。
阮清歌双眼一眯,心中暗自有了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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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府,玉寒阁内。
一抹高大的身影正穿着白色里衣坐在金盏灯下看着书籍,翻阅纸张的声音在空气中沙沙作响。
男人面色苍白,眼底有一抹黑暗,古铜色的手臂处的血管,一丝黑色若隐若现。
忽而一抹黑影从窗口落入于室内,打破了静谧。
隐匿在男人身侧的黑衣人,身形动了动,在见到来人之时,便又隐了回去,空气中的波动好使从未出现过一般。
“表哥……”来人正是戴着易容面具的刘云徽,见男人微微弯膝行礼,面色带着一抹担忧。
“起来吧。”萧容隽轻启薄唇,淡然道,面色冷清,就算气色不好,依然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刘云徽站直身体,目光在萧容隽的身上打量着。
“本王无事,不必担忧。”萧容隽揉了揉眉心,将书籍放下,凤眸侧目看着刘云徽,“你这么晚到来有何事?”
刘云徽将袖中的药品拿了出来,递到萧容隽眼前的书桌上,“这是安大夫给下官的安神药,兴许对表哥有用。”
萧容隽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那药品,轻声道:“谢谢。”
刘云徽明了抿唇,“青怀……”
“青怀有圣医救治,已无事,早上醒来一次,现下正在安睡。”萧容隽眼底闪过一丝猝然。
当他毒发之时,如同困兽,只要有人在身侧,便会袭击,若是闻到血腥气,攻势更加猛烈。